嗯声,想说话说不出,只能摇头。讲真,他想过,但没细想。最初发现林清声音改变,可时间已过去了五年,一开始还好奇,但做爱后听得习惯,也没在意。毕竟他看林清,只想看他年轻帅气,不想看他有几多伤痕。而此时,付西元听见这话,自然联想到林骁,不禁睁大双眼,用手握住他性器,从口中慢慢吐出来,边撸边起身,贴到林清身上。他伸出另一只手,抚摸林清的喉结,居然胸口微涩,颇为心疼地询问:“林骁他……”林清不耐烦地甩开他的手,把他按倒在床上,他发生什么付西元选不出来。手心手背都是肉。他睁大眼,扭过身,愣愣地看向林清。那模样太漂亮,鼻梁高挺嘴唇粉润,像个昂贵瓷器,有价无市,可惜一碰就碎,再不值钱。付西元只好装傻:“宝贝,怎么这么问?你们一个是我男人,一个是很多年朋友,现在干爹都走了,假如你们能和谐点,其实都可以……”话没说完,林清抬手抽了他一巴掌。非常清脆。付西元被扇得头往右偏,脸上直接浮出巴掌印,疼得他嘶一声,又心虚不敢发火,捂着脸道:“我就是传话。你不乐意就当我没说嘛,老公。”林清却道:“约他。明天见。”付西元没懂他脑回路,但还是照做,给林骁发信息。接着讨好地蹭进林清怀里,但人家不乐意。他被扔在床边,不准上床,最后只得趴在床尾睡着,头枕在林清膝盖上,像只乖巧的小宠物。第二天醒来,他被插上尿道棒,穴里塞了跳蛋和肛塞。付西元还挺高兴,说明人没打算不理他。于是他笑嘻嘻抱住林清,咬他的脖子,“不生我气了嘛?我身上洞都是你的,你随便玩儿,亲亲。”林清不理他,却拉着他的手随自己出门,开车进别墅区,见到林骁和干妈。干妈默默离开,说去做饭。林清和林骁坐在沙发两边,间隔一张长桌。前者面无表情,后者挂着虚伪的笑意。付西元都不想趟这摊浑水,但林清不肯放过他,大手紧握住他细腰,扣在自己身边。“你知道这会儿情况,”林骁道,“我二伯他们一直在旁敲侧击,一会说爷爷想我,一会说老头死了儿子难受,不愿意钱被外人贪走,真他妈的。弟弟,咱虽然以前有矛盾,但相比之下,我也认你有点本事,跟那群乡下佬不一样,如今我俩该站一条线。你觉得呢?”“可以。”林清回答。
付西元没成想他这么配合,不由瞧过去,心里不忿道:那还在床上骂我?但这样更好,他真恨不得天下太平,这俩人他都喜欢,都放不开,最好能和谐共生。他不禁笑道:“哎呀俗话说了,就算敌人的敌人都是朋友,更何况……”正说着,穴里的跳蛋却震动起来,频率还很高,嗡嗡声响彻屋顶。他一下子羞耻不已,闭上嘴,怀疑家里这么静,林骁肯定能听见。脸都泛红。他抿唇,不说话了,嗔怪地瞥林清一眼,默默靠进他怀里,夹紧腿,像个没地位的小情儿。林骁见他俩这样,只觉眼瞎,强行忽视,继续道:“当然了,最好是给点钱打发。但我爷爷这人很混球,不一定好糊弄,假如他真要争……”“让他签放弃继承。”林清淡淡。“他要不签呢?”林骁这么问,竟逗得林清咯咯笑出声,像古早电影里的邪佞反派,又怪又恶,慢吞吞说:“逼他啊。你还不懂么?”林骁尬笑了一下,“这玩意儿要公证,那么多人……”“那就解决他。”林清果断。林骁愣住,还没开口,付西元先忍不住问:“怎么解决?你这话听起来不对劲啊?”林骁却压低了声:“……你有路子?”“没有。”林清假笑一声,露出鲨鱼白的牙齿,一丁点牙龈红如血,意味不明地说,“我开玩笑。”这之后,付西元虽仍和林清同居,却很少见面。他下班回来,面对空旷偌大房间,只觉得心焦莫名,想打架想抽烟,还想去外边找人发泄。但不敢。鬼知道林清还有没有监视他。再说,林家顶梁柱刚倒,正是风雨飘摇时,复杂烦心事不知多少,林清忙太正常。他偶尔也觉得同情,这男孩儿也才二十出头。本该是大学毕业的年纪。这天,付西元正躺在沙发看电影,点了堆零食甜品,自斟自饮,没穿下衣。突然接到电话,居然是曲璐打来。她的声音很冷:“林骁在你那儿?”付西元一惊,听口气不对,立刻不假思索道:“对对,刚才大家一起……他估计还在,但我先出来了。你等会我问问他们啊?”他回得小心谨慎,但曲璐却冷笑一声:“翟明克可不是这个说法。”“那当然了,人多嘛,难免记不清。”付西元陪笑,“嫂子,林骁最近忙着……”“你可拉倒吧!”曲璐打断他,语调愤怒,呼吸急促,“你们这些狗男人果然会互相袒护。林骁,你别躲了,滚出来!”她说完,或许是把手机扔在一旁,径直捉奸去了。但付西元竟还能听见声,那边一片混乱,许久,才传来略清楚的人声,是林骁无奈:“我错了,别这么激动亲爱的,你还怀孕,我怕你受伤。没有下一次了我保证,我最近真的压力大,你知道我爸……对不起。”“我知道,可你也不能出轨啊。”曲璐一字一句道,从怒音,逐渐转成委屈的哭音,“而且我知道这根本不是第一次,只是我不愿信……我已经给过你很多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