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不太平,文采出众固然好,但是武艺傍身,也许才是保命的本事。”
王久安一直没忘了爷爷的话。
“你也就罢了,那玉山公主,简直是女夜叉。你母亲和我母亲虽不和,不过好心问一句,这个驸马,你是非当不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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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久安仍然不解:
“这是什么话,玉山公主想不想要驸马,是公主的事情,你在那里瞎琢磨做什么?”
李净凡恼怒地看着他:
“你别装傻,你这么卖力表现,不就是想让公主高看你一眼吗?”
王久安皱眉:
“我又如何卖力表现,真是不明所以。”
“哼,公主杀人,你死命助她,还说你不卖力。”
王久安觉得好笑。
“我本就有护卫公主之责,公主杀的是贼人是刺客,竭力杀之,本就是我的使命!”
李净凡哼了一声:
“她本事了得,本来能活捉留个活口,却尽数杀尽。说明她嗜血残忍,娶这样的女人,可有好日子过。”
王久安听不下去。
“李公子,公主留不留活口,你就别操心,最好也别再嚷嚷这件事!至于她会嫁给谁,更不是你能管得了的。恐怕,公主也未必喜欢一个软脚无用的男人。”
李净凡彻底恼羞成怒。
“王久安,你!你不识好歹!”
王久安只觉得和李净凡讲话,如对牛弹琴,转身就走了。
玉山找到他:
“王久安,徐刺史怎么回的话?”
“徐刺史说,刺客身上并无特别印记,不知身份如何。”
“呵呵,就知如此,劳烦你让徐刺史快马加鞭给父皇传个话,告知有人刺杀。至于别的,徐玠就不用操心了。”
李景遂呆呆地坐在驿馆的庭院里面。
玉山公主找到他的时候,他正盯着小潭里面的游鱼。
“你很难过。”
景遂猛然抬头。
“玉山姐姐,如果父皇允许,我何尝不想去山里修行。”
玉山沉默了一下,然后问:
“景遂,景迁是怎么死的?”
“暴病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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