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满有工作在身,就没跟他一起去。
喻即安晚上快十一点才回来,进门时脚步虚浮,一个趔趄险些摔个狗啃泥。
“怎么回事?”梁满连忙伸手去扶他,惊讶地问,“这是喝醉了?”
喻即安酒量不好,一般是不会在外头喝酒的,更别说喝醉了,梁满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副模样。
喻即安靠在她身上慢悠悠朝屋内挪动,还不忘揽着她的腰将她拉着往自己怀里撞。
“大师姐劝的酒,不好拒绝嘛,就一杯。”他嘟嘟囔囔地解释道,“我吃完饭了才喝的,不伤胃。”
梁满哭笑不得:“真是难为你了,还记得要不伤胃。”
她把人扔进沙发,然后去厨房冲了杯蜂蜜水端出来,见他一脸乖巧地坐在沙发上等,双腿并拢双手放在膝盖上,要不是成年男子的体型与醉酒的神情,梁满会误以为他是等待老师来上课的小朋友。
“把它喝了。”她笑着把蜂蜜水递过去。
喻即安哦了声,接过蜂蜜水,一边喝,还要一边拉着她的手不让她走。
等蜂蜜水喝完,他看着清醒了许多,拉着梁满要她坐在自己腿上,然后环抱住她的腰,把脸贴在她的肩膀上蹭来蹭去。
梁满觉得被他的头发蹭得皮肤发痒,这种痒像是投在心湖的小石子,荡漾开层层涟漪。
“你不累啊?”她揉着他的头问道。
“不累,我想抱抱你。”喻即安一边应声,一边拿嘴唇去贴她的皮肤。
后来觉得这样不好玩,就改用舌尖去舔。
梁满被舔得浑身一激灵,整个人都轻轻颤抖起来:“别、别这样……痒。”
喻即安闻言抬起头,看向她的眼睛里漉漉的,有种说不上来的诱人,和浓厚的眷恋。
这让梁满生出了一瞬间的错觉,仿佛她是高高在上的神女,而他是她最忠诚的信徒,正虔诚崇敬地予她供奉。
绵柔的吻不断落在她的唇角,充满了温和而珍视小心翼翼。
淡淡的酒气从他的唇舌渡过来,梁满觉得自己好像也沾染上了醉意,晕乎乎的,脸颊爬上一丝绯红。
等她以为会更进一步时,喻即安忽然往后靠了靠,和她拉开一小段距离。
“……不做吗?”梁满有点惊讶地问,眼神都迷离了。
喻即安又亲亲她:“我洗了澡再来,你等等我。”
夜深人静的时候,梁满窝在他怀里,听他问自己:“阿满,我们真的要结婚了吗?”
“是啊,我爸妈已经约你爸和奶奶见面了。”梁满应了句,又故意问他,“怎么突然关心这个,不想结啦?”
“当然不是。”他飞快地否认,然后傻笑了两声,“真好,我有点不敢相信。”
梁满哼了声:“傻子。”
他嗯嗯两下,抱紧了她,用腿缠着她的腿,问道:“阿满,你想生多少个小孩?”
“这个啊……”梁满犹豫了一下,反问他,“你想要几个?”
喻即安应得飞快:“当然是一个,要女儿,长得像你的那种。”
梁满乐出声来,问道:“那如果第一胎不是女儿呢,你还要不要二胎?”
喻即安沉默了。
室内乌漆嘛黑的,梁满都能感觉到他的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