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华道:“奴婢听说,太子殿下及时赶回来了。就在戌时末,听说东宫将近大半的暗卫和宫中很多御军都被调去了汾邯湖。”
“奴婢本想让人去看看,但整个汾邯湖,都被太子殿下封锁了,旁人无法靠近半步。”
“奴婢猜想,这种情况下,宁舒公主能成功逃出去的概率微乎其微。”
听罢,皇后脸色更沉。
“本宫的好儿子对那贱人的女儿还真是上了心,为了她,连朝事都不顾了。”
秋华静静站在一旁,没敢接话。
半晌,皇后揉了揉眉心,语气幽冷。
“宋今砚呢?”
秋华:“……这个奴婢不知,没打听出来宋大人的消息。”
皇后放下手,按了按额角。
“太子能这么快赶回来,说明已经知道了里面这些事,逃跑不成,宋今砚又掺和其中,宁舒私通外臣的罪名逃不了了。”
秋华看向她,“娘娘您是想……”
皇后抬了抬眼皮,冷道:
“储君的太子妃,怎能和外臣有染?”
“宁舒身为前朝公主,不仅和外臣私通,她母妃还身在后宫,怎能担得起东宫太子妃的身份?”
秋华明了她的意思,附和道:
“宁舒公主被册为太子妃之事,朝中本就颇有微词,只是碍于太子殿下的威压,不敢多言。”
“如今又出了这档子事,姚大人和朝堂上的言官,怕是不会再坐视不理。”
翌日辰时初。
墨九被喊来东宫大殿。
谢临珩立在殿前。
身上那种冷肆森寒的气息,经过一夜,并未减少多久。
仍旧逼得人难以喘息。
墨九停在殿外,紧低着头,“殿下。”
谢临珩眼底冷意弥漫,声线亦是冷如冰霜。
“汾邯湖下面的密道,处理好了吗?”
墨九不敢停顿,立刻应声。
“回殿下,已经封死了。”
谢临珩捻了捻指腹,语调凉淡。
“把宫中其他的密道,包括后山那一条,一并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