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婉看着他,微笑,“您是客户,我把您奉为上帝。”
陆怀启气得语结,黑着脸把她身上的衣服扒了下来,不顾她打着石膏的手臂,按着她做了一次。
姜婉很服从,该喘喘,该叫叫,叫的比日本声优都好听。
她知道该怎么讨这个男人欢心。
陆怀启承认自己很享受姜婉的顺从和讨好。
他喜欢听话的女人,但是每次一看到她那双眼睛,他就知道她在装。
那双眼睛那么清明,透着强烈的目的性,让他有种被欺骗的感觉。
她客气的态度,疏离的语气,都让他觉得他像是花钱买了个会说话的充气玩偶,可他偏偏迷恋她的身体,像是他的烟瘾,没事的时候不来两根,心里就痒。
“记住,你欠着我,中间你要是敢去找别的男人……”
陆怀启说着,眼睛里划过一抹狠厉,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黑豹,随时会撕碎猎物,“我会让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陆怀启对做爱这方面没有特殊要求,他不在意上床对象有没有跟别人睡过。
但姜婉,是唯一个他不能忍受的。
一想到她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过后转身再来骗他的钱,他就无比恶心。
姜婉打了个冷颤,额上因为运动流出的汗水一点一点地蒸发消失。
让一个人消失,她知道陆怀启能做到。
正因为学的是法学,她才更清楚法律,是普通人的法律,不是陆怀启这种人的法律。
她不敢用她那点课本上的知识来挑战绝对的权势。
她此时突然有些后悔招惹了他,随即她又马上否定了自己的念头。
她知道自己的长相身材在这种圈子里不吃香,加上她在床上也放不开,根本不是那些老板喜欢的。
老板们不傻,就算再有钱,服务不好也不会愿意买单。
谁也不会因为她是为了给她爸治病就平白无故地施舍她。
她也听说过,很多老板有特殊癖好,在床上把人玩得半死,最后才能拿个万儿八千的,相比较而言,陆怀启的床品还算不错。
陆怀启走了没多久,手机银行又发来了消息。
他让人转了一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