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剪彩仪式的西装,和平时穿的西装不要弄混,我都在防尘袋外面贴了日期,搭配的皮鞋也是这样。”
听着盛糯糯事无巨细的嘱咐,纪许渊觉得心里暖呼呼的,他其实非常抗拒独自出差。
在家里样样都好,生活琐事都是由盛糯糯操心,那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当巨婴的生活相当舒服,这么多年他早就习惯了。
虽然在外面出差的时候凡事也不用他亲力亲为,小周助理会料理好,但小周没有盛糯糯更加了解他,没有盛糯糯更合他的心意。
他从身后抱住盛糯糯,不轻不重舔吻他的耳廓:“糯糯,趁今晚我还没走,咱们做点更有意义的事儿。”
现在盛糯糯不想做那事儿,偏头躲开他的亲吻:“不是就去三天两夜吗?”
“三天两夜?”纪许渊神情不悦,钳制住盛糯糯尖瘦的脸不许他躲:“这是三天两夜的事儿吗,你打医院回来后我碰过你吗?这他妈的都一个月了。”
盛糯糯想说些什么来反驳他,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其实仔细想想确实是这样,俩人结婚整整四年半时间,亲密接触的间隔极少超过半个月。
实在没有理由可推脱,盛糯糯任由纪许渊推倒在柔软的被褥间,他熟练地解开盛糯糯的睡衣,省去前面腻腻歪歪的调情,直接进入正题
为防止盛糯糯脑袋抽疯再出现类似上次自残行为,纪许渊刻意没有关灯,这副身体他都看得非常清楚。
按说老夫老妻的,盛糯糯的随便哪个角落他都看过摸过也亲过,纪许渊以为自己不该再像青春期似的有原始的冲动。
可是事实证明,他有,而且不是普通的旺盛,那雪白雪白吹弹可破的皮肤就算只是摸摸他都能有冲动。
顾忌盛糯糯怀着孕,还是将近八个月的月数,那孕肚就跟充气皮球似的,纪许渊百般忍着尽量不跟以前似的,但是盛糯糯娇气的还是在不停地掉眼泪擦眼泪。
他掉眼泪不是那种放声大哭,偏偏故意忍着,憋得眼睛和脸蛋儿以及单薄的胸膛红成一片,小猫似的哼哼唧唧从嗓子眼儿里抽咽着哭出声。
漫长的享受和折磨结束,已经是半夜十二点多,盛糯糯闭着眼睛不知是昏是睡,出了满头满身的虚汗。
纪许渊也懒得再洗澡,俩人就那么湿漉漉的抱在一块儿,沉沉地睡到明天天色大亮。
小季来接纪许渊回了趟公司,拿好比较重要的资料,跟高层开会交代完几天的工作,再回别墅收拾行李。
他回去的时候,盛糯糯正聚精会神地画画,他对着电脑屏幕的图片画的是条卷毛的白色比熊犬。
纪许渊靠近盛糯糯都没察觉,他轻轻拍拍他的脑袋:“这几天在家多注意点儿身体,照顾好我的小糯米。”
盛糯糯扶着后腰站起来,习惯性地给纪许渊整理领带:“到海南打个电话,注意安全。”
“知道,”纪许渊从背后搂住盛糯糯,咬着他的耳垂说道:“那度假区的别墅,我给你留着,你喜欢海南岛的风景。”
“谢谢”
俩人接了个湿热缠绵的吻,小周助理进来拎行李箱,纪许渊抱着盛糯糯腻歪了好几分钟才恋恋不舍地走。
因为怕受风感冒,盛糯糯就没亲自出门送纪许渊,站在窗前就能看见即将开往机场的黑色布加迪。
车窗落下,纪许渊微笑着朝盛糯糯摆摆手,还蛮不稳重地冲他飞吻,直到布加迪开走了,他还回头看着盛糯糯。
连汽车尾气都看不着了,盛糯糯还呆滞地站在窗前,有时候他会产生某种错觉,这男人既然对他这样好,会不会真的有那么丁点喜欢他
这想法很快被盛糯糯否决,他不明白纪许渊对他好的目的,也不想往深处追究,纪许渊给他就好好地接着,不给他也不奢望,就跟以前那几年一样的。
他眼底发涩,抚摸着自己的小腹自言自语:“你爸爸突然转性转得这么快,我都不认识他了”
那么个人一走,客厅里瞬间就空了很多,连点儿动静都没有。
傍晚盛糯糯接到了纪许渊到海南报平安的电话,他那边儿好像还忙着准备跟下属开剪彩式会,没聊两句就挂了。
盛糯糯打开保温桶,倒出半碗小吊梨汤来喝,纪许渊临走前煮了很多,让他每晚搭配燕窝喝,说是对孩子有好处。
只要是对孩子有益处的,盛糯糯从来不怕麻烦,睡前温水泡脚半杯牛奶是常态,尽职尽责的保姆阿姨看着他溜进被窝才关灯离开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