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城靠外的高速路上,一台小车正以超高速一冲而过。
此刻,拉骑、礼其、间亮坐在法拜的车上,心里很是焦急,迫不及待地想要立马就能赶回去。
拉骑、礼其、间亮从法拜那里得知自己亲人要被审判的消息后,他们便立马与自己的师尊告别,火急火燎的往内城赶回。
他们心里焦急的同时,同样有股怒火。
明明是财阀的人作恶在先,礼其也只是为了讨回公道,而他们两个只是救了礼其而已,就遭受财阀的通缉,最后落个惨死。
他们才是受害方!财阀却颠倒黑白,诬陷他们反人类,危害人类等等罪名。
财阀没有因为他们的死而结束,还要牵扯到他们的亲人,这让他们怎么不愤怒!
在亲人们审判结束时,他们赶了过来,当看到亲人们伤痕累累的绑在柱子上,他们的怒火更盛了。
他们这是受了多少折磨!
当见到民众对他们的指责,对他们的辱骂,三人怒火就更盛了。
正在民众群起激奋时,突然,民众只感觉身体一沉,有股无形的压力席卷全身,正在群起激奋的民众瞬间为之一静。
此刻,拉骑、礼其、间亮身上因怒火而腾起一股可怕的“势”,这股“势”席卷全场,带给了众人强大的压迫感。
就连刑台上的执刑人员等也不例外,一同处于这股“势”之下,承受这股“势”带来的压迫感。
法拜为之惊骇。
他就在拉骑、礼其、间亮身边,深刻体验到他们三个人的可怕。
在这三股“势”下,法拜连抗斗都显得无力,只感觉自己渺小如蝼蚁。
老板果然可怕!救活了队长他们不说,还让他们变得如此强大,强大的让我这个高级猎人连反抗之力都没有。
法拜心里震骇时,不免感慨道。
也不知道队长他们现在是何等实力?是猎人哪个等级?法拜在心中猜测着。
拉骑、礼其、间亮朝邢台走去,法拜跟在后面。
一路走去,挡在前面的民众在他们的“势”下,身不由己地让开一条路。
拉骑、礼其、间亮、法拜旁若无人地走到了邢台之上,绑在他们亲人身上的绳子瞬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全部断开。
他们的亲人个个伤痕累累,靠自己无法站稳,没有绳子的捆绑,一个个跌倒而下。
这时,一股力量托住了他们跌倒的身体,缓缓放了下来。
拉骑、礼其、间亮就这么旁若无人地把人救了下来。
民众、执刑人员正承受着压力,看着那四个旁若无人来到邢台上的人,看着绑在那些罪人的身上的绳子突然断开。
执刑人员想要上去阻止与抓拿那四个妨碍刑场的人,可在这股“势”的压迫下,他们也只能眼睁睁看着。
拉骑、礼其、间亮看着亲人们都这个模样,心里就是一番自责与关切。
“我带你们离开这里”,拉骑、礼其、间亮清楚,现在不是自责与关心他们的时候,等离开了刑场再说。
“你们是?”拉骑、礼其、间亮返老还童,一副少年模样,连他们的亲人见了也认不出来,疑惑的看着说话的拉骑。
至于法拜,他们一些人认识,一些人不认识,认识法拜的都知道,法拜是豹泽猎人团的成员,与拉骑(礼其、间亮)是队友。
“我们先离开,等到了合适的地方我再告诉你们。”
他们也知道,这里确实不是交流的地方,可他们怎么离开,那么多执刑人员还看着呢!
他们没有感觉到拉骑、礼其、间亮三人身上的“势”,不知道那些执刑人员的情况。
见他们畏惧地看了看那些执刑人员,拉骑、礼其、间亮便知道他们是在担心执刑人员不会放他们离开。
拉骑道:“不用担心他们,我们离开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