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丝毫不敢放松,毕竟对面可是全大夏最懂海军的严几道的儿子,从小就在海军学院里长大的严夏,耳濡目染下有几分家学谁也不知道。再加上这个刘瑞像鬼神一般的爆兵能力,这些都不得不让人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应对。
在邓元昌看来,海军长江舰队只需要保持威慑力即可,征服港口的作战行动应该交给运兵船上的陆军部队,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用宝贵的舰队力量去试探敌人的港口防御。
对此,邓元昌与许源已经爆发了多次争吵,双方各执己见,不欢而散。
“元昌,你看,到现在不都是好好的吗?哪有你说的船队?”
许源的话音刚落,走在前方的炮舰就发生了剧烈的爆炸。
最前方的永丰号炮舰在进行小幅度转向时触碰到了水雷。
一枚水雷在前主炮塔附近爆炸,在水中威力更大的冲击波将舰艏硬生生从舰体上剥离下来,而另一枚水雷爆炸位置更加致命,处于舰体后部的轮机舱,从根本上将龙骨炸断。
整条炮舰断成三节,江水顺着舱门流进轮机舱,使用了好几年的三胀往复式蒸汽机喷出高温高压蒸汽,来不及撤离的轮机人员大多被烫伤,随后便被爆炸的轮机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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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十几分钟,排水量890吨的永丰号炮舰便沉入江底,只有事发时站在甲板上的少数舰员得以幸存。
“许先生,现在,事来了。”
这句话就像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在永丰号触雷沉没之后,短短一刻钟内,又有两艘炮舰永兴号与永安号被炸沉,机灵点的永光号选择倒船后退,最后面的永绥号则拖带着吃了一发水雷勉力维持的永康号缓缓离开雷区。
邓元昌狠狠瞪了一眼这个不学无术的废物,赶紧去主持各舰的损管与搜救工作,而许源却被那个眼神气得够呛。
等到邓元昌登上交通艇前往永光号上开展工作时,他直接下达了后退的命令,丢下还在原地的几艘炮舰,黄浦号巡洋舰与驱逐舰调转船头,远离了前队。
这时,从支流与岔江,斜地里杀出来一支舰队,四台高速柴油机隆隆作响,船上只有大声说话才能下达指令。
周齐带领的高速炮艇中队拖带着MAS艇,与后面外购的装甲炮艇遥相呼应,向着前方的炮舰猛冲过来。
许家舰队上的水兵连忙扑向战位,沉重的150毫米舰炮缓缓移动,摇炮的水兵胳膊都要抡飞起来了,但只能堪堪跟上敌方尾迹,日制140毫米火炮反而表现较好,但最先开火的是法制哈奇开斯的47毫米机关炮,让周齐队展开了规避动作,MAS艇也开始用自己的动力高速驶来。
周齐他们像刘瑞他们父辈参加日德兰海战一样,舷侧对敌,四座小口径机关炮疯狂开火,压制着敌方炮位。
裸露的47毫米机关炮位瞬间哑火,躲在主炮炮盾后方的炮手也来不及细细瞄准,直接开火,炮弹溅出的水柱让MAS艇员洗了个凉水澡,浇了个透心凉。但他们沉稳的开到距离敌舰两公里左右才将鱼雷发射出去。
“鱼雷已入水!全体回转撤离!”
而许家炮舰上的水兵只能眼睁睁看着鱼雷驶来,他们的舰船之前停下轮机,正在组织救援,被周齐抓到了个好机会。
了望塔上的观测员惊恐的发出警报。
“右舷发现鱼雷!右舷发现鱼雷!”
浑身白色的鱼雷在黄水中格外显眼,将死亡的恐惧平等的分给每个看到它的人,直到它与舰体来了一个负距离接触,将自己由280公斤黑索金装药构成的热烈感情全都发泄出来,贡献了这天最大的烟火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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