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宝儿,“阿姐!你不是怕么?怎的还让我教你骑马?”
苏烟顺着骏马的褐色鬃毛,笑道
“正因为怕,所以更要逼自己学会。
就是可惜了,若是能找回上次和她一起坠崖的小马驹就好了。
那可是她和小马驹难得的缘分。
有了上次的经验,陈宝儿再不敢冒冒然让苏烟上马,而是耐心教导,先讲述马儿的习性,再教骑马的要点。苏烟有备而来,学得很快。
就是她体力有些跟不上,累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漓。
跑了十几圈后,苏烟已敢独自上马,进步神速。
两人便要了茶水,在马场的凉亭里稍作休憩。
陈宝儿,“真不知那狐狸精走了什么狗屎运,竟能立下‘救驾之功’!”
前段时日,狐狸精说她要赎罪,向太皇太后提出去寒山寺苦修。
太皇太后巴不得她快些出宫,当即应允。
谁曾想不过三日,永康帝去寒山寺礼佛遭遇贼人,千钧一发之际,丁婉儿替永康帝挡下一刀!
立下救驾大功的丁婉儿翻身了,当日就被永康帝抱回承乾殿。
“月底皇上设宴招待新普状元郎,狐狸精八成也在。”
殿试的名次出来了,闻兮位列一甲第一,即状元,授翰林院修撰、赏城中屋宅一栋。
能见到仰慕的兮兮,陈宝儿自然是高兴的,可一想到用膳之时、抬眸就瞧见狐狸精陪同在永康帝身侧,她就直犯恶心。“我不担心别的,只是她心肠太歹毒,又记恨阿姐,肯定会使幺蛾子。”
苏烟微蹙眉梢,缓缓饮一口茶。
不过,苏烟亲自去刑部看了,此人比黑影高大、健硕,光是身形就与黑影不同,绝非那日和陆行之交手之人。。。。。“纵火之人”已经伏法,昨日被送往刑部
所谓的“纵火之人”,不过是永康帝迫于无奈的应付罢了。
只要黑影一日不抓到,隐藏在暗处的危险就一直在。
可是她想不通,为了一个丁婉儿,值得这般挤兑谋害她么?
潜意识里,她觉得事情绝非表面看到的如此简单。
承乾殿的密室,丁婉儿匍匐在永康帝的脚下。
丁婉儿软着声调,“皇上英明,想了招‘瞒天过海
’,臣妾才有机会伺候您。
哪来什么“救驾”?不过是装装样子罢了。
永康帝勾起她光洁的下巴。
“还是爱妃聪慧,提醒了朕。”
但凡在密室,她不被允许穿裳裙,只能用一件透明的白纱蔽体,以方便永康帝随时随地的抽打和发I泄。她心口处的伤还未好全,背上已是鞭痕累累。
丁婉儿尽量笑得抚媚,余光不经意间瞥向
暗处的黑影,又抬眸望向永康帝,换了话题。
“设宴那日,臣妾可否同行?”
永康帝,。。。。。。你又有何馊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