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桃是柳杏儿的堂妹。
难道是他们自己搞错了?
还是报案的那个没说清楚?
“这份卖身契,我们要拿回去当证物,他们两人醒来之后,你立刻派人来通知我们,我们要来问话!”
老鸨还能咋整?
只能应下。
谭捕快给老鸨打了个收条,就带着卖身契走了。
他们赶回县衙之后,衙役就对两人道:“找人的案子撤了,那人说是误会,他嫂子去找茅房去了,然后路边的人骗他,他信了。”
谭捕快张捕快:……
他们还是去找县令,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催知义挑眉。
有点儿意思。
“春香楼的打手只被人踢了一脚就断了胸骨人事不省?”催知义问。
“回禀大人,的确如此。”
“并且现场没有打斗痕迹。”
催知义:“青楼里的打手还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他们竟然都毫无还手之力……那对方的武艺应当还是有些高强的。”
“小小的定陶县还能有这等人物?”
张捕快:“大人,这案子还要不要查下
去?”
催知义想了想就道:“你们去一个人悄悄到小河村探一探,看看柳氏是不是回村了。”
“若她安然无恙,这件事就不用管了。”
“是!”两人躬身应下,抱拳告退。
青楼窑子这种地方本来就是虎狼窝,催知义对这种地方一点儿好感都没有。
他才不会费心费力去帮这种地放破什么姑娘被劫掳走的案子呢。
至于卖身契上为何写的柳桃还是柳杏儿……
只要不是柳杏儿就行。
还省了他的事儿!
柳杏儿……
这三个字在催知义的舌尖滚了一圈儿,看来是时候见见这个女子了。
陈虎走了之后,谭墩子十分愧疚地跟柳杏儿道歉:“嫂子,是我不好,都是我害你……”
这会儿柳杏儿已经从惊魂未定中平复下来了,且陈虎一走,马上还要面对家人,柳杏儿也必须迅速支棱起来。
且柳杏儿根本就不怪谭墩子,对方有心算无心,再说谭墩子是车夫不是保镖,就算是谭墩子当时没被引走,对方人多,若是提刀砍的话说不定谭墩子还会搭上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