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但不趁机扶我正位,还暗中打压我,我怎么能不恨!”
段之许越说,眼眸中的冷意更盛。
笙州冷嗤一声的同时,一颗有锋利石尖的石子朝着段之许的面门而来。
“当初,若不是后宫前朝只顾打压贤王府,也不会丢了江山,如今这江山是我们皇上一手得来的,凭什么给你?”
“就凭你不要脸?”
笙州说完后,又朝着刚刚躲过石子的段之许丢了一颗相似的石子。
这是他刚刚来的路上顺手捡来的。
段之许那张脸,他早就不想看了。
?
段之许怒目而视,听见笙州用这般直白粗暴的话说自己时,他心里涌起一阵怒气。
“一个奴才,该死!”
他话音一落,身边的下属便朝着笙州而去。
笙州身影不动,身后的人迎了上去。
莫婪和笙州皆是相同的表情,丝毫未将段之许放在眼里。
段之许身后的势力都早已经被扫了干净,亏他自己还是一副深沉的模样。
此刻他的势力,也就是跟在身边的这几人了。
————
司淮礼在收到莫婪的传信后,眸中闪过一丝异色。
拿着信的手微微收紧,一双黑眸看向外面。
此刻虽是冬日,但丽日当空,一扫冷霾。
当初他年纪虽然小,但是也能感受到每每入宫时,感受到的不自在。
他记得当初皇后虽然对他的母妃很热络,可话语中依然带着试探和疏离。
当初不明白,可是在国破家亡的那一刻,他也明白了。
贤王,单单一个贤字便不是帝王愿意听见的,何况是被百姓称颂的贤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