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不会转头看她是不是醒了呢?和筱白没出声,她装作继续睡着的样子。
“醒了?”陆良鋭扭头,看了眼她蒙在外套里的眼睛。
“你钓鱼还看我做什么?”和筱白把衣服拿开,她不认识的衣服,她闻了一下,“你的衣服?”
“脏不脏。”陆良鋭斥她一声,“你认得出?”
“那当然,别人是臭的,你是香的。”
陆良鋭哈哈笑,“我又没喷香水,哪来的香味。”
“那是体香?”和筱白胡说八道,“可能没什么味道吧,反正我能闻出来是你的衣服,我从小鼻子就好使。”
“嗯。”陆良鋭没回头,继续钓鱼。
“钓了几条?”和筱白单腿跪在折叠床上,撑着他的肩膀,扒着他旁边的小桶看,“咦,怎么一条也没有。”
“他们带回去了。”陆良鋭说,“你太能睡了,他们那么大嗓门说话,你都没醒,还问我你是不是有了。”
“我昨晚没睡好。”和筱白说,“既然他们都走了,你怎么不把我叫醒?天黑就该有蚊虫了。”
“你难道不知道,我是在刻意避开他们吗?”陆良鋭挑了下眉毛,说。
和筱白愣了一下,她拍着自己的脑门,“你避开他们,想做什么呀?”
“你说呢?”陆良鋭说,他要坐在睡床上。
“别,坐不成。”和筱白提醒他。
“做不成?”陆良鋭理解错字了。
“对啊,你坐下来床就塌了。”和筱白解释,推他,“你赶快起来,别让我摔在地上了。”
“哦,原来你说的坐下的坐。”
和筱白奇怪地看着他,“你以为我说的是哪个字?”
“做喜欢的事情的做。”陆良鋭说。
和筱白骂他,“能不能不要这么龌龊呀。”
既然得到这个评价了,陆良鋭也不忍着了,放开鱼竿,他拖着和筱白的腋下,跟抱小孩一样轻巧地把她抱起来,放在腿上,“你知道,我忍了一天了。”
“别,这是在外面。”和筱白被他吓着,眼睛慌张地四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