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涂满了秘药,发作时,如万虫噬咬私处内部,痒痛不堪。
她的死因,再清楚不过。
可是,是她自己,自愿把自己交付到人牙子手中,本想脱个富家主儿,做个供人使唤的粗丫头,挣一两个铜子儿,给母亲买些膏药。
风湿入骨,痛起来,骨头又酸又疼,母亲通宵通宵合不上眼,叫唤哀叹不绝于耳。
姑娘本想让母亲稍微过好一些,却没想到,一切都终止在人牙子手中。
见邹欢来硬的,妈妈也不软着。
当场把双手叉在腰间,肚子往前一挺,圆润下巴指着邹欢。
“你可知道老娘背后是谁,居然还想闹事,来人,给我打。”
“不知死活。”
邹欢红了眼,犹如当年为了那个姑娘,徒手打死人牙子,被连降几级,从六扇门分列捕头降级为,京都府衙小捕快。
“不可。”
燕姐摁着邹欢已经凝力的手臂,三角面巾外露出的眼睛,充满否定。
“这些人不打,他们就不知道,该不该说真话。”
往事在血海中翻涌浮出,犹如张着獠牙尖齿,阴测冷笑,对着邹欢招手,邀她共赴腥臭。
闪眼间,众人还未应变过来,石铁般的拳头落在脸颊,咔嚓一声,颧骨碎裂,麻酸疼辣混做一锅烧成滚烫,倒在脸上。
“啊……”
鹰爪般的指节,扣住打手腰间软肉,邹欢下腰转侧,居然将其举过头顶,狠狠砸向旁边另一人。
打手们都是从天兴会调过来的人,也不是吃素的,双手撑地,一个翻转,腿脚用力,直压邹欢。
另一个人抽出冷光泛白的匕首,正面直插她首级。
救人
顺手抓起旁边人高的花瓶口,邹欢灵巧的像条蛇,踏着插来的匕首宽面,飞身一跃,花瓶顺力旋转袭击。
“啊……呀……”
匕首被砸飞,现场混乱成一团,无人注意,正好插到妈妈手臂。
金奴银婢伺候的妈妈,哪里受过这样的伤,当场又恐又气。
“快……快将这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打死。”
妈妈尖着嗓子,声音像把利剑,几乎要捅破房屋。
守在二楼的打手,得到妈妈指示,蜂涌般,提着砍刀,拿着斧头,加入混战。
“啊……救命……”
“好痛……救我……”
来不及逃离现场的软香男子,客人遭了殃。
且不说被锋刀利剑割裂肌肤,就是混乱踩踏,也残腿断手,难以避免。
而这也正是燕姐担心的。
不过好在,邹欢还未彻底失去控制,她的手握成拳头,揍在打手麻痛无比,却又不伤及筋骨的地方。
“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