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行棋番外(完)
叁人相继沉默,足足五分钟后程锦才开口。
“要不放弃?”
“我无所谓,听你的。”陆泊看向冬旭。
冬旭看了看他们,眼珠轻轻地转,“那来吧。”
程锦久久看她,看得她反问,怎么了?
他说:“变主动了。”
她再次反问:“不好吗?”
他顿了一声,轻敲她的额头,“再怎样,我都不会说你不好。”
她摸着额头,深深看他。“我也是。”
站他俩面前的陆泊看到这一幕,酸涩的同时又生气,就捏她脸颊。
“那快开始。”
程锦拿过纸牌,又看了一眼,“上面说双胞胎弟弟。”又看向陆泊,“那你该叫程泊。”
话落,冬旭觉得听着怪怪的,不由看向陆泊。
陆泊皮笑肉不笑:“父母离异了,我跟妈姓。”
随即冬旭开酒喝了一杯,酒精助长她的气势铸成一道阻隔,她想挡掉那些畏怯。
-剧情扮演分割线-
这是妻子头一次喝到死醉回家,老公今晚又不在,她开了大门不想开灯,摸黑顺着感觉直到摸到门把手才停步。
醉意萦绕使她双眼发酸,情绪比平时更敏感了。
妻子打开房门,仍没有开灯,埋入黑暗才能让她觉得自在。当膝盖爬上床,身子往后一躺时,她感受到硌在腰背处有一只硬硬的手臂,男人的手臂。
她心头一个酸涩。
是她先追他的,追了叁年,他不易近人却默许她的靠近,让她自感她是他的独特。半个月前,他向她突然提出结婚,她以为终于采下了高岭花,然而他从不碰她。
妻子的酸涩像洪涌一样狠狠淹没自己,生出了怀疑。
难道他只是为了应付家里的催婚?
还是她没魅力,他起不了兴趣?
妻子借微弱月光打量他棱角有型的脸,酸涩傍着酒意一点点地衍生了怒火。我不行?我看是他不行,是不是怕暴露阳痿才不敢碰我?妻子想到这儿,胆子便大了。她哪没魅力?她一把掐住男人下颌,唇不由分说亲下去。
弟弟被亲醒了,迷迷蒙蒙睁眼。
他最近没房住,要借住他哥家一周,今晚遇老朋友喝了半杯酒,加上刚醒,脑子昏昏沉沉,透过手掌里的身躯形状,他恍惚知道有个女人在乱亲,他下意识推开。
妻子呢,被这一推随之更怒了。
我还搞不定你?
她握住男人两只手腕压在床上,握不全,只能用力,接着右腿一跨就坐他腹上,半撒娇半命令。
“别动。”
通过声音,他才知道是嫂子认错人。
但这是客房。
他的腹上游荡着她的热量,女人柔软至极的肉正贴着他。
弟弟压低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