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韫成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了祁也笑容中的含义。
一时间,他尴尬得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有什么比被好兄弟知道自己被人上了还要丢脸的。
蒋韫成的头渐渐垂下,颓丧道:“早说你看出来了,我就不装了。”
他暗骂一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祁也。
抓余承回来的第一天晚上,他本来是想上余承的。想着直接强迫没得意思,便准备了些催情的东西放到酒里。
原本是打算哄骗着余承喝下去。
不成想,余承暗中给两人换了酒杯。那加了料的酒被他一饮而尽,酒水掺杂着催情剂下肚,蒋韫成瞬间中招。
浑身发烫,发软,信息素的味道充斥了整个房间,竟然、竟然将余承那狗东西激得发情期提前。
“然后……然后,我们就。”蒋韫成捂住脸,懊恼不已,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祁也笑着替他说了出来:“发情的余承把中药的你扑倒*了一顿。”
“哈哈哈哈……”
地下室内都是祁也的笑声,他笑着捶墙:“你真厉害,自己喝了药送上门,哈哈哈哈……”
那药的药性强得很,和诱导剂不一样,那才是真真正正的春天的药,专门给oga喝的。喝过之后不仅会卸了人的力气,还会让oga更加饥渴,渴望被狠狠宠爱。alpha喝了,也是同样的道理。
想到这里,蒋韫成闭着眼,想死的心都有了。他的一世英名,竟然毁在了余承的手上。
想一想就让人心生怨念。
蒋韫成恨得咬牙切齿,转身朝着地下室深处走去,头也不回地对祁也道:“没什么事你就先回去,余承放在我这里不会好过的,你放心吧。”
祁也靠着楼梯,并不着急离开。
他等蒋韫成走到狭长的走廊深处,右拐进了唯一的房间,才转身往回走去。
刚踏上两节台阶,便听见身后传来的骂声,以及骂声中夹杂的鞭子抽打的声响。
余承有的受了。
蒋韫成这人睚眦必报,一手折磨人的法子多的数不清。
敢上蒋韫成的人可不多见,余承当属第一个。
从蒋家离开后,祁也迫不及待回到祁家。一进房间就匆匆上楼,来到陆夏川休息的房间。
房间内已经空无一人,只有浴室内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祁也这次有了分寸,撬开门后,只是倚着门框观望,并未大胆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