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实力悬殊,索震仅挡了两下,剩余几脚皆正中他的胸口,索震被踢得连连吐血,最终飞出去数丈之远,倒地不起。
“总镖头!”
五位镖师顾不得伤势,纷纷向总镖头跑去,略作检查,见索震气若游丝,性命危在旦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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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这个地方,每到入冬之后,这出门远行都要小心,因为在这个时候,打家劫舍的匪人最猖獗。
因为这个时候是官府办事效率最低的阶段,你被抢了,报了官,这能冻死人的天气,你难道指望捕快在外面调查线索,缉拿凶手?
周轩为什么让王昊随行,就是知道王昊武艺不俗,可以保护好自己。
像周轩这样的,若遇到抢劫的匪人,绝对比普通百姓要惨很多,最终的结果往往是被宰了扔进冰窟窿里,其原因很简单,富贵人家有钱有势,官府对这类人的案子特别上心,对于抢劫的来说,不如一刀杀了,一了百了,官府查无可查,最终聊聊结案。
周轩邀王昊当保镖,真是明智之举,这一路上真就遇到了两伙歹人,凶神恶煞的很,且人数还不少,但都被王昊轻松摆平,一点没费劲,周轩见识了王昊的武艺,对其赞不绝口。
十几个人围攻王昊,拿着兵刃连衣服都摸不着,你说厉害不厉害。
王昊陪着周轩一来一回忙活了七日,三人驾马风尘仆仆的回到武平县,刚进县大门,早就等候多时的陆猴儿见了王昊,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三哥!三哥!你可算回来了。”
陆猴儿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王昊见状,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
“别哭了,天没塌下来呢,出什么事了?速速给我说个清楚。”
陆猴儿抹了抹眼泪,调整情绪,抽泣道:“三哥,淞江派欺人太甚,他们说他们派中一位长老被三哥打死了,要找三哥报仇,三哥不在家,他们就拿总镖头和沈叔他们出气,沈叔、李叔、王叔都被打残了,总镖头更是被打的昏死过去。”
“他们现在人在哪里?”
王昊听了陆猴儿的话,脑子直接炸了。
“总镖头被他们抓走了,留下话让三哥七日之内前往淞江派受死,若七日不到就要了总镖头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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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昊气的钢牙紧咬,怒道:“义父要性命不保,我让你们淞江派陪葬!”
话音一落,王昊调转马头,道:“大壮,干他淞江派去!”
王昊扬鞭要走,周轩突然拦道:“且慢!”
“这淞江派我听说过,在顺阳郡势力不小,你们和他们的仇怨我不清楚,但就这样过去无疑是送死,我们家在郡守府那里能说上话,不如让官府从中调解一下。”
周轩的方法是最理智的,可惜现在的王昊不理智,而且他心中还奉行着江湖事江湖了的原则。
“周兄,好意心领了,但这是我们的家事,就让我们自己解决吧,若将你牵扯进来,难免不地道。”
王昊谢过周轩,与大壮驾马向淞江派疾驰而去。
周轩见王昊一意孤行,觉的甚是不应该,他转头向陆猴儿问道:“事情的始末可否与我道个清楚?”
陆猴儿对详情也不是太了解,但大体的过程还是知道的,于是便从马廷假借向贵宾楼收钱开始,一直说道淞江派长老被王昊一拳打死。
周轩了解后,苦笑道:“还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淞江派和马廷是一路货色,只准沾光,不准吃亏。”
周轩回到家中,觉的应该力所能及的帮一帮王昊,现在毕竟是朋友加合作伙伴,万一王昊有个三长两短,最起码生意没得做了。
他现在还不够格跟郡守那边的大人物对话,于是找上父亲,希望父亲伸出援手。
周正淳知道事情后,决定写一封书信给郡守府那边,周轩看出父亲明显不想过多参与这种事情,对于父亲的决定,他也表示理解。
王昊快马加鞭的向淞江派赶,日夜不休,中途换了三次马,最终经过两天两夜的长途奔袭来到了淞山脚下。
山路难行,二人弃马步行上山,王昊施展‘神行无影’先走一步,大壮随后跟上。
淞江派山门处,两命值守弟子见有一人向这边疾驰而来,上前阻拦道:“来者何人?!”
“威远镖局王昊,特来拜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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