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帝朱英红驾临云南府的第一天清晨。刚刚起床,正准备穿衣的丹娜卧室门被敲响。“直接进,门没锁。”门被打开,周龙抱着小姑娘朱恒嫣走了进来。丹娜当着周龙面穿上上衣,揉了几下眼睛问道:“怎么了?”周龙道:“这几天食堂要多一张嘴。”丹娜一听这话,明白是周龙让她再多带一个孩子。“谁家的孩子?”丹娜见周龙怀里的朱恒嫣打扮精致,发现这并非是孤儿或者被贩卖过来的。周龙笑道:“朱恒昭的妹妹,皇帝的亲女儿!”“你这让我怎么养?”丹娜闻言,人都囧了。周龙将朱恒嫣往丹娜床上一放。“没事,这孩子可乖了,比富家千金好养一万倍,给她吃饱就行。”“行吧!”丹娜没有拒绝,养一个是养,养十个也是养。“你和这孩子慢慢玩,先熟悉一段时间,有什么事直接找我就行,我先走了。”等周龙一离开,朱恒嫣发出一阵傻笑。“嘿嘿嘿嘿!”“这”丹娜仔细看了几眼朱恒嫣,就冲这声傻笑,她无法理解这是皇室的公主。皇室专列中,朱英红坐在一张金色的沙发上,一旁的厂卫总督方谬坐在对面,为朱英红倒茶水。“旌德啊!这云南府厂卫的事查的如何?”旌德是方谬的字,一问到这事,方谬连忙起身道:“万岁,云南府厂卫只有一名档头和三名百户活了下来,其余全部失踪,这名档头和三名百户皆得了疯病住了医院。”“其余人消失的地方只留下血迹,我们翻遍了整个云南都未找到任何一具尸体。”朱英红不温不怒,说道:“你这分明是没查清楚,整个云南的厂卫,其中包括隐于民间的暗卫,总计一万两千人,怎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只剩下四人?”方谬愁眉苦脸道:“万岁,臣这也是没办法,这世上就没厂卫查不出来的,这西方王室的国王和共和国的总统在女人肚子里下了几斤几两臣都能在一天内查出来。”“可就这件事,臣是真认栽了,这就跟见了鬼一样,要不是知道手底下人的为人,臣都以为是当地厂卫干坏事干过头遭了天谴。”“好了!这件事慢慢查吧!”唇口略干的朱英红喝了口茶。“谢万岁!”方谬脸色一喜,重新坐下。朱英红取出一本没有名字的书,这本书很新,像是刚发表没多久,看了几句话,朱英红笑道:“第一句话就一棒子打死了所有皇帝,在他眼中仿佛就没什么英雄。”“还有这句话,偶然与必然共存,作为主体的人民,在历史中依靠自己的主动,在自然中必然创造更先进的生产力,在偶然中创造更多元的世界。”“这让我想起了西方的革命,他们也有这种学说,吊死了商人,吊死了国王,只是全都被西方各国联合镇压了。”在这里,朱英红透露出一种莫名的自信。“这人你查的如何?”方谬脸色一拉,又变回刚刚的样子,他支支吾吾道:“和云南府厂卫的事一样,不过这人和太子牵扯太深,太子最近还失恋了,我就更不敢深查了。”“唉!算了!”朱英红将书放下。“失恋了啊!这孩子应该是第一次失恋才对!我就说,外面的容易出事,光看长得好看更容易出事。”“还不如让他母后给他相一个好一点的小姑娘,自从先皇解禁改法后,这压抑了几千年的性仿佛都解放了出来,现在外面的很多人都把感情当儿戏,一天换一个的那种都能找出一堆,正常的姑娘不好找了。”朱英红又拿起手中的书,翻到他想看到的那一页,这一页是其作者对当代男女关系的谈论。现在大部分人都将自己认为是一个符号,并对这个符号未来的变化表现出恐惧和惊慌,他们不明白这个符号是什么,但又将这个符号认为是对自身的束缚。他们或者她们,有时候会将这种束缚的符号看成是婚姻,并且将爱情看做是不可求甚至不可能存在的东西。爱情和所谓的神圣婚姻,相绑定也不过是百年时间,而婚姻本身只不过是父权社会下最后一个奴隶制,上层建筑与民间对其做出了进一步的诠释,让其变成一种自愿的被动的相互奴役。这种目的是为了稳定,是为了相互制约,在我看来,更多是为了稳定。起码在男女关系间,这的确是一个稳定的方式,不过不管怎么看,在这个父权社会下,这种关系也并不是很稳定。因为是人就会反抗,同样在这个自我奴役自我规训的状态下,不管是男人或者女人,都不想在其控制之下,迫于未来的压力,恐惧是在所难免的。这是时代的产物,是时代发展文明发展难以避免的事,在这种恐惧的压力下,为了释放自己,他们将自己从主体自我中抽离出来,将自己从类也就是社会生活中抽离出来,完成对自我的异化。将对未来的恐惧,当做自己无视身主体,物化自我,不重视身体,不尊重爱情的理由,从而产生滥性等行为,这显然让我想起了野外的动物们。这种强行从社会关系中抽离的方式,是一种假自由是孤独的自由,他们或者她们,将这种假自由当做是实现虚幻的自我价值的方式。不管是男女,在廉价的恋爱中,终有玩腻的那一刻,因为这种假自由始终是空虚的,自我和主体终归会厌烦这种假自由的空虚,他们或她们会发现,自己的假自由是建立在失去主体和自我的情况下。最后,就需要实质性的东西进行填补,这种填补有时候会带有报复性,会带来很多糟糕的后果。这是量变引起质变的过程。用现今时代年轻人的话来讲,就是玩腻找了一个老实男人嫁了,或者找一个老实女人娶了。总之,最后的代价是严重的,这会让给文明发展的曲线上,压下一道凹陷的部分。:()为无限世界渲染美好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