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信走到他面前赔笑,“英仁少爷,您早,丽莎小姐的身份我们都查过无误的。”
这人就是张凤奇长房所出的孙子。
英仁对着余信的脸吐了一口烟,“在你心里面,张家不就只有一个永兴少爷,我算个鸟少爷,我看搞不好这女人是你找回来,骗我家祖产的。”
“少爷,您??????”,余信气到说不上话。
丽莎走到了英仁的面前,不卑不亢,“堂哥,你可以侮辱我,我甚至可以立刻回意大利,但你不可以侮辱余管家,他对张氏可是一片忠心。”
“忠心”,英仁哼了一声,把烟扔在地上,踩灭了。
陈君望一直悄悄地瞪着他,待他走了以后,低声对慕千成道:“若不是给脸丽莎小姐,我真想过去把他揍翻在地。”
“老余啊,有客人,怎么不通知我。”一个穿着白西服、白西裤,大约四十来岁,戴着黑框眼镜,面色洁白的男子从侧面的西式庭院中快步走了出来。
他根本不用说什么、做什么,就已把英仁给比了下去,若有人想知道世家公子该是怎么模样,一定就是他这个样子。
余信躬身道:“永兴少爷。”
慕千成觉得在哪里曾经见过这个人,一时却想不起来,此时对方已伸出手,“是慕先生吗?一年多不见,你的名声又长了很多,而我却只长了赘肉。”
慕千成楞了一下,“恕我眼俗,我在哪里见过先生吗?”
“在哥伦比亚哲学系克布赖顿教授的酒会曾经幸会慕先生,还相约玩过西洋剑。”
“哦,恕我记性太差了,原来是汇丰银行的张董事。”
永兴微笑点头。
也难怪刚才那个英仁说余老管家心中只有这个少爷,看来确实只有他才有大亨张凤奇的遗风,他在中国金融界也是赫赫有名的骄子。
但为何余信与林永和都说盼丽莎回来,永兴不正是接管张家最好的人选?
但现在这种情况下也不方便问,况且疏不间亲,所以话到嘴边,慕千成把它们又都吞下了肚子。他也不知道把到了嘴边的话吞下去是何种味道,至少不会是甜的。
余信笑道:“我一定好好招待小姐的朋友,尽力为小姐探宝提供便利,各位请到聚云厅先用过午餐,我再领各位参观庄园。”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颠簸,可以歇息当然不会有人反对。
大家正待移步,门外传来了嘈杂声,一名黑衣护卫跑了过来,向余信低声说了几句。
永兴道:“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