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绝从堂屋过来。
白夙又去拿了木盆子脸巾等东西来,将东西一一放好,一抬眸,却见枭绝依旧站在那,身上的袍子一个扣都没解过。
正盯着她。
白夙:“~~”
害羞?
忽的,白夙想起他们的第一次。
当时她以为是个春梦,便强压着枭绝,将他上了!
白夙:“~~”
枭绝该不会是怕她色令智昏,扑上去吧!
经过这段时间了解,她看得出枭绝不仅是个敢做敢当,负责任的好男人,还是个非常传统正直的男人。
除了第一次被她强迫发生关系之后,不管是言语还是行为上,枭绝都从未主动对她有过任何逾矩。
上次酒楼的时候,她还误会自己的身体对枭绝没吸引力。
现在想来,枭绝是骨子里带着正直。
所以,从今以后,她要更矜持,更端庄,挽回那个禽兽形象。
“绝哥哥,你慢慢洗,绝不会有人来打扰你的!”白夙将最后几个字咬的有些重,微笑着离开了。
枭绝瞧着白夙离开的背影,捏紧了双拳。
小女人明明怕得牙关都打颤了,竟还要强迫自己对他笑。
真是难为她了。
以后还是离远些,尽量别再吓着她了。
确定白夙走远了,枭绝这才摘下面具,脱衣裳洗澡。
白夙则回灶屋准备做午饭,却发现没米了,便去王桂香家借米。
“桂香婶子,我想借两碗米。”白夙进去。
院子里除了王桂香还有村里的几个妇人,正说着话呢。
“好好,婶子这就给你去拿!”王桂香热络的进去拿米了。
其他几个妇人却奇怪的问:“夙夙,这个时辰不是酒楼最忙活的时候嘛!你咋个回来,还做上饭啦!”
白夙温笑着,神情间有那么抹羞涩:“今儿个我相公来了,给他做的饭!”
瞬间,村妇们打了鸡血似的一个个眼睛都亮了,等白夙一走立刻激动的奔走相告,好奇的非得去瞧瞧这位传说中有钱却半截入土的老女婿。
当然也不伐眼红,专程去看笑话的。
比如张婆子。
自从幼英堂考试招生,吕小宝当众赢了小胖墩,这张婆子就恨上了吕小宝,恨透了吕家上上下下。
做梦都想看吕家人笑话,可这吕家撞了大运似的,这日子一天比一天红火,恨得张婆子牙都要咬碎了。
但今儿个机会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