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病能生病吗?”
“瞧瞧,我是干嘛的?”
递出个纸包,
“里面的药丸子,需要生病的时候就吃一粒,吃完了嗜睡,精神状态看起来不好,你眼睛再闭小点就行了,别总瞪着眼珠子,让人一看你就是装的就行。”
“这。。。有解药没?万一我有点什么事呢?”
“你为啥装病?你不能有别的事,你病了,什么事都不能办,谁的事都不能办,只能在医院或者在家休养。
一年而已,很快就过去了,或许你习惯了在床上躺着的感觉也说不定呢?”
“你可滚犊子吧!老子一天不去军营都难受,要不是你邪里邪气的,我早就把你撵走了!”
“嘿,好心当驴肝肺是不是?
不管怎么说,我的建议是你病了,有些事一旦波及到,无论是谁,是什么级别的人都难过坎。
就像这场风,站在一定的角度上,那是应该的,但是站在另外的角度上,却是不应该的。
但很多人都在这场风中受伤了。
说要改造精神层面的的错误,却物理层面的破坏了古迹古董。
说要批评和自我批评,但很多时候都是在整治对手,位置吗只有一个,但是屁股多的是。”
“可不敢胡说!”
“我什么都没说不是吗?记得给我找点人,与其明珠蒙尘,不如继续发光发热。”
“还记得我的警卫员小周吗?”
“你要把他介绍给我?”
“他转业了,在他们老家,听说被举报了,从乡干部又成了农民了,你要是用的着,把他带走吧,他知道你,你也知道他,信得过。”
“那可太谢谢丁爷爷了!”
“滚犊子,用着了就是丁爷爷,用不着就是道爷是不是?”
“不能,咱爷俩这辈分得从我爷那论,我这孙子命折腾不出什么浪花来。
还需要点人,多多益善,能听话就行,你看我要不要去老部队,见见韦老头?”
“行吧,老韦也不是外人,咱们老部队那些人身手都过硬的很,你可别给忽悠瘸了!”
“不能,虽然有点风险,但基本可以忽略不计,普通人的话也许差了些,咱们的人只要交代好了,肯定没问题。”
老丁知道自己一家都在香岛的事情,当初的那个出关外调的文件还是他帮忙运作的,以海岛的名义调动出来。
对于香岛的生意之类的则是知之甚少了,对他来说,李剑垚随便一个生意都会让他感到不可思议。
也没必要如实相告,等他再次调任的时候,最后一次修正他的轨迹就可以了,香火情也就尽了。
离开花城,这次真的到了新乡。
中原那个新乡,老部队从山城调防春城,待了一年就又调到了新乡。
一切都是因为北方的紧张局面。
如今的话事人是老韦,老丁在的时候他是副的,欧阳待了一任之后就是他了。
回老部队算是省亲,自然带了好些个礼物。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如今兵李剑垚一个都不认识,倒是军部有很多人还都脸熟,这边的算是武散官,军部参谋,从来没有给参谋过任何事。
反正也不除名,那该孝敬就孝敬,该挖人可就得挖人。
韦老头比老丁的土匪习性要差了些,总是一副笑眯眯的嘴脸,有人给解决老兵的问题,那自然不会多问,也都知道如今家里的日子不一定过的多好,出去总不会比家里还差就是了。
又寻了小周,等人都到齐了,过了关之后,刚果的队伍就可以拉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