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万万不可啊,咱们现在还没做好万全准备,您要是这么闯进去,肯定会打草惊蛇的,咱们之前做的一切就都白费了!”张继抱着卫恪的腰,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大声吼着。赵怀立刻摇头,“你说的不对,应该说——如果太子殿下今天闯进乾清宫,不但救不了清美人,还会连累了她。”提到盛栀也,卫恪的动作一顿。他红着眼睛咬牙,“别叫她清美人!”赵怀立正改错,“不叫不叫,叫太子妃,是咱们太子妃哈。”这侍卫,是一天比一天难当了。……乾清宫内。盛栀也坐在凳子上,翘着二郎腿嗑瓜子。顺便还听着内室男人油腻的声音。“清清,成哥哥最爱你了……”“清清,你是爱我的,对不对?”“……”真油腻,盛栀也撇撇嘴。听了半天她都没听明白,这狗皇帝叫的是卿卿还是清清。搁这儿跟她玩菀菀类卿的戏码呢?不过,盛栀也想了想皇后娘娘的样子,她跟皇后娘娘像吗?她自顾自的摇了摇头,看不出一点相像之处。幸亏她提前准备了幻情散,又在狗皇帝动手前加在酒里让他喝了下去。不然现在被糟蹋的就是她了。而不是那个可怜兮兮的枕头……盛栀也摇了摇手里的小瓶子。幻情散,顾名思义,会让食用的人根据情欲产生幻觉,误把某个东西当成自己想要那什么的人。内室的声音渐渐平息,卫成帝沙哑的声音响起,“来人,备水。”盛栀也吓了一跳,赶紧起身藏到屏风后面,等宫人将水抬进来又出去,自己才走出去。然后坐在桌前看着卫成帝抱着枕头坐进浴桶里,然后又……“啧啧啧。”盛栀也没兴趣看他,手指敲着下巴进了内室。内室的床上被弄的乱七八糟,只是白色的床单干干净净。盛栀也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银针,朝自己的手指扎了下去。指尖流出的血液落在白色的床单上,一滴,两滴……弄完这个,又对照着镜子,往自己脖子上掐了几下。看上去跟吻痕也差不多。“这样,他应该就看不出来了吧。”做完所有的准备,盛栀也走回桌边坐下,继续吃自己的糕点。别说,乾清宫的糕点就是比别处精致好吃。等到皇帝抱着枕头叫了三次水,躺在床上沉沉的睡过去之后,盛栀也才蹑手蹑脚的脱掉外衫躺在旁边。为了保险起见,盛栀也一夜未睡。第二天天还没亮,卫成帝就要去上朝了。盛栀也躺在他旁边,闭着眼睛假装睡觉,实则在偷偷的观察他的行为。卫成帝的行为一切如常。看样子,他应该没有发现昨晚是自己的幻觉。盛栀也放心了!有宫人上来伺候卫成帝更衣,见盛栀也还在睡,试探的问道。“皇上,用不用喊清美人起来?”卫成帝想起昨晚的她的娇媚,眉眼间软了软。“算了,清清昨晚累到了,今日就随她吧。”偷听的盛栀也耳朵偷偷动了动,暗骂狗皇帝想象力真丰富。但她没有任何动作,依旧装睡。盛栀也躲在被子里继续蛰伏,等卫成帝一走,立刻起身离开,往钟粹宫的方向走。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草窝。去他的狗皇帝!乾清宫和钟粹宫之间,有一座假山,曲水流觞,泠泠动听。经过假山时,盛栀也忽然被人捂住口鼻,扣着腰肢压在了假山上。她惊恐的睁大眼睛,不是吧,宫里还有强盗?!紧接着,盛栀也被调转了身子,和“强盗”四目相对。“太子殿下?”盛栀也奇怪的看着面前的卫恪。他紧抿着唇,双目赤红,阴鹜的目光渗着寒意,直直的盯着盛栀也脖颈上的痕迹。声音沙哑:“他碰你了?”盛栀也微愣,“什么?”卫恪眼神执拗的看着她,像是一定要一个回答一样。他灼热的体温逼在身前,身后是带着雾气的假山,冰火两重天。盛栀也不安的动了动,“卫恪你到底在说什么?”她真的不知道这家伙忽然发什么疯。半晌,卫恪好像放弃了,长腿屈膝抵到盛栀也身侧,俯身,粗暴的吻上了盛栀也的脖颈……用力吸吮。像是要覆盖掉什么痕迹一样。盛栀也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了,急忙推住他的肩,“不是,卫恪,你冷静点,这不是吻痕,这是我……”自己掐的。但是她挣扎的动作惹恼了少年。她还没说完,埋在她锁骨前的男人就抬起头,脸上都是自暴自弃的神情。整个人凶狠的像是被入侵领地的雄狮。“为什么!”“为什么他可以,我就不可以?”说完,他再度俯身,扯开她的衣服,露出雪白的肩膀,狠狠地咬上她的锁骨。牙尖嘴利,咬的生疼。盛栀也疼的倒吸一口凉气。昨天夜里,他得知她被人带去侍寝时,差点疯了。一个晚上的时间,他动了好几次提前行动,坐到那个位置,把她抢回来的心思。但还是尽数被打消了。因为现在还不到时机,他不能保证一定成功。什么他可以他不可以的?盛栀也懵圈,双手用力的拍打他的肩,猛烈挣扎。深井冰吧,这要是被人发现,她和卫恪都得死。忽然,盛栀也身子一倾,被人打横抱起。卫恪抱着人,大步往东宫的方向走去。低哑的声音带着几分病态的痴狂,“我也要。”盛栀也抬头,四目相对,他的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幽深欲望。盛栀也心里暗骂他也是个变态,居然对一个只有十六岁少女有那种想法!她踢着腿挣扎,“卫恪,你放开我,你冷静点!”卫恪不听,抱着她大步往前走。前面隐隐传来说话声,盛栀也再也顾不得其他,只想赶紧阻止他恐怖的想法。她双手搭上他的肩,指尖用力,吻上了卫恪的唇。柔软的唇瓣贴在他的薄唇上,轻轻舔舐,像是在安慰他一样。卫恪脚步一顿,整个人僵在原地,不可置信的垂眸看向怀里的人。:()快穿:宿主凭借她幼态的脸杀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