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亲了你,你就不能嫁给那个女人她哥了。”说这话时,他黑漆漆的眸子直直的盯着盛栀也,好像要分辨她的想法一样。盛栀也小小的皱眉,“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嫁给田小花她哥了?”她根本没说过要嫁给田小花她哥,还明确的拒绝过她好几次了。一直都是田小花在自导自演,纠缠盛栀也,时间久了,盛栀也直接懒得搭理她。反正嫁不嫁她说了算,她不同意,田小花还能逼她不成?秦墨惊喜的看向盛栀也,一张看起来很凶的脸上带着遮不住的笑意,满脸笑容。“你……你不嫁给他,那你……”盛栀也无奈的解释,“我没想结婚,我才刚到十八岁,为什么要现在就结婚?”秦墨连连点头,“对,不着急,留在家里也挺好。”盛栀也抬眸看他,“那你刚刚亲我干嘛?”秦墨:……他喉结紧张的吞咽了一下,小心的观察着盛栀也的脸色。“我……对不起,是我混蛋,你打我吧,我保证不还手。”盛栀也:……她看了看秦墨一身的肌肉,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又白又嫩的手。这到底是谁打谁啊?就算真打了,疼的还是她吧?她气恼的瞪了秦墨一眼,将水壶扔进秦墨怀里,转身就走。秦墨见她离开,向来淡漠的眼底顿时布满了惊慌失措。他迅速上前,抓住盛栀也的手臂,唇瓣不自觉的颤动着,面上是掩饰不住的慌乱。“栀栀,我错了。”秦墨想上前抱住她,又怕盛栀也更生气,只能手下抓紧了她的手腕。“对不起,你对我做什么都行,别不理我好不好……”盛栀也不理他的这几天,秦墨感觉自己都要疯了,他不想再过那种看不见她的日子了。她什么时候说过不理他?盛栀也微愣,疑惑的抬头,对上他布满了惊慌失措的眸子。他好像很害怕……盛栀也忽然意识到,她这几天的躲避……好像伤到他了。垂眸想了想,盛栀也往秦墨身边靠近了些,小手钻进他手心。她仰头,眼睛毫不避讳的看着秦墨的眼睛,认真的解释。“我没有生气,也没有想要不理你,之前……躲着你是我不对,我保证,以后不会了。”抛开其他不谈,他们两个一起长大,秦墨对她从没有过一点不好。她不该因为自己的情绪让他陷入害怕的情绪中的。秦墨听着她的解释,喉结不自觉的滚了滚。盛栀也身上独有的香味霸道的闯入他的鼻息,握在自己掌心的小手是他从未触及过的细腻。秦墨的手动了动,大手抚摸过她的手背,将她纤细的五指蹭开,宽厚的掌心覆上光滑的手背,从指缝穿过与她十指交迭。盛栀也的视线被两人十指相扣的手吸引,她眨了眨眼睛,没有动。“我刚刚亲你,你没有生气。”刻意压低又轻的声音在盛栀也耳边响起,像是试探、又像是暗示。盛栀也仰头,澄澈的眸子不明所以的看向秦墨。秦墨弯腰,刀削似的脸在盛栀也面前扩大。“这是不是意味着,我以后还可以亲你。”肯定句。说完,他还像在验证一样,又在盛栀也唇上啄了口。盛栀也:……秦墨脸上的表情认真,像是真的在请教,盛栀也本想板着脸,但是见他这样又很想笑。她咬唇,转过身背对着秦墨。唇角弯起,是抑制不住的笑意。盛栀也忽然想起,小时候秦墨刚来盛家的时候,被村里人调侃是盛栀也的童养夫。盛从南怕秦墨多想,还严厉斥责了那些人。当时秦墨什么反应来着?盛栀也想了想,没想出来。“秦墨。”盛栀也问:“你想当我的童养夫吗?”盛家和秦墨之间不存在收养关系,说是秦墨在盛家生活,其实除了最开始的几年,后面他完全能够自给自足。甚至赚的比盛父盛母他们还多,所以经常带盛栀也去镇上开小灶。而且,秦墨有属于自己的户口。秦墨抬手,再次将盛栀也拉到自己面前,弯下腰,视线与盛栀也相平。他想,他做梦都想。所以从小到大,他从没向村里人解释过,他不是盛栀也的童养夫。声音微哑,“那栀栀呢,栀栀想要一个童养夫吗?”从前他一直以为,只要他不解释自己童养夫的身份,旁人就不会把主意打到盛栀也身上。可是后来他发现,他错了,即使有他这个童养夫在,村里人依旧会将自己的儿子介绍给盛栀也。盛栀也向前一步,两人鼻尖相碰,呼吸相互缠绕。她轻声,“我们都这样了,你说呢。”她的甜香就在鼻尖,秦墨呼吸加重,再也忍不住的将她拉进怀里,薄唇重重的印上她的唇。许是因为她的回答已经如此明确,秦墨这次的吻不再像前两次那样蜻蜓点水。,!他会动唇了。盛栀也微微一愣,等反应过来时,唇舌已经被撬开,秦墨唇上的气息在她嘴里荡开。……中午,盛父盛母看到两个人一起回家的时候,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这兄妹俩关系一直很好,甚至比盛栀也跟盛从南之间的关系都好,两个人突然冷战,把他们当父母的都吓了一跳。“栀栀,小墨,回来了,快来吃饭。”盛母站在门口招手,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盛栀也鼓了鼓腮帮子,跑进屋里洗手准备吃饭。秦墨则是将锄头放下,又从背篓里拿出几条鱼。“娘,这是我和栀栀在河边抓的。”盛母把鱼接过去,放进水缸里养好。盛栀也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阿娘,都是我的功劳,我一过去,鱼就都往我这边游。”盛母和秦墨相视一笑,顺着她道,“对,都是我们栀也的功劳。”“小鱼们都:()快穿:宿主凭借她幼态的脸杀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