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恪淡定的伸手轻轻的拍她的背,“认识,昨天认识的,当时贤妃娘娘也在。”贤妃:……“额……对对对,我在。”她在个屁!皇后看向盛栀也,目光柔软,“确实,你们年纪相仿,共同话题多一些。”……饭后,盛栀也想起昨天拿到的古琴,央求皇后教她。皇后抚摸着古色古香的琴,眉眼微弯,“这是玄琴,是一把好琴啊。”温柔的语气里透出丝丝怀念,可盛栀也不明白她怀念的是什么。桃红柳绿将琴摆放好,皇后坐在琴前,朝盛栀也招招手。“小栀栀,快过来。”盛栀也起身,皇后将人拉进怀里,握着她的手教她弹琴。贤妃带着小皇子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如今殿里只有学琴的二人和……站在原地不动的卫恪。此刻,心狠手辣的太子殿下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在弹琴的二人。眉头紧锁。弹琴就弹琴,搂搂抱抱的像什么样子?知子莫若母,单看他的神情,皇后就已经猜到了三分。她带着盛栀也弹了一上午的琴,午膳时间,贤妃匆匆赶来将人带走。卫恪的目光始终追随着盛栀也的方向,虽然看上去漫不经心,但实则处处关心。皇后将下人都打发出去,这才开口问卫恪。“子期,你跟栀栀这是……”卫恪将泡好的茶递给皇后,动作恭敬,面上的表情却偏执笃定,“她是我的。”皇后不放心,“栀栀是你父皇的妃子,你这样……你们两个都会有危险的……”卫恪想到那个男人,放在桌上的拳头无声握紧,“母后,我心里有数。”是父皇的妃子又如何?那就让他消失好了。卫恪眸色幽深,面上却若无其事的样子,“母后,您只要相信儿臣就好。”看来那个计划要加快速度了,不管是为了母后还是为了栀栀。……当天下午,盛栀也来了葵水,在床上痛的死去活来。贤妃命人请了太医,又叫膳房煮了姜汤,但都作用不大。盛栀也缩在被子里怏怏的,整个人都没精打采的。桃红跑进来行礼,眉眼间都是懊恼,“小主,刚刚皇上身边的大公公来过,说今夜本该翻小主您的牌子,但是现在小主您来了葵水,所以这机会就……”她在为她们小主错过的承宠机会可惜。但盛栀也不那么想,她在庆幸恰好今天来了葵水。虽然痛的她脑子不太好使,但是不妨碍她听清楚了:皇上那个脏东西要辣手摧花,幸好她幸运,逃过一劫。栀栀小机灵把小脸蒙在被子里偷偷开心,坐在床边的贤妃还以为她在伤心,连忙安慰道,“栀栀呀,你别伤心,这机会也没什么好的,皇帝老儿没你们想的那么好,他可丑了,又矮又肥,脸还大唔唔唔……”话还没说完,就被从被子里冲出来的盛栀也捂住了嘴。她瞪大眼睛,门没关呢,这话可不能瞎说。“呵——”却不料屋内传来一声轻笑。两人顿时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恐的表情,齐齐的朝声源地看去。还好,不是皇上。贤妃立刻起身,“太子殿下,您来钟粹宫是……”她最近是倒了什么霉,天天碰见这个吓人的东西。还是在她说皇帝坏话的时候。盛栀也也吓了一跳,又脱力缩进锦被里。卫恪指了指身后,“栀栀昨天托我帮忙买了一些东西,我送过来。”“送东西啊……”贤妃立刻起身,“那我带他们去放到小栀栀殿里吧。”她走后,盛栀也从被子里露出两只眼睛,似是不解,“她们为什么都这么怕你?”早上在皇后那里的时候,明明准备一起用早膳的德妃和淑妃,一看见他来立刻就跑了。现在的贤妃也是,看见卫恪就跟看见耗子的猫一样。卫恪走近,将手中的暖手炉递给她,无辜道,“我也不知道,许是因为我是太子吧。”是这样吗?可是她们就不怕皇后。盛栀也想不明白,干脆就不想了。她保证道,“你放心,等我把东西准备好,就给你解毒。”不管他是不是祁苑,但总归对她不错,帮他解毒是应该的。卫恪在床边坐下,垂眸看向盛栀也苍白的小脸,温声道,“不急,等你身体好了再说。”盛栀也语气欢快,“我没事儿,就是今天比较痛,过了今天就好了。”卫恪温热的手指摸摸她的脸,心疼道,“小脸都白了。”他的手指和皇后娘娘的手不一样,皇后娘娘的手温软又带着点凉意,可他的手暖暖的,带着让人依赖的温度。小脸在他掌心蹭了蹭,盛栀也问:“昨天的刺客怎么样了?”门外看守的赵怀脊背瞬间僵直,想到那人的死状,他浑身一抖。这事儿可不兴问啊,她也不怕成为下一个花瓤!卫恪面不改色,“平和处理了,他也是迫不得已,都是他主子的错。”盛栀也理解的点点头,“也是,不过你以后真要小心一点了,可别再中什么毒了。”她眉眼弯弯,“不过就算中毒也没事,我一定会救你的。”赵怀:……不是,您还真信啊?他们家太子殿下可真不是人,现在连人家小姑娘都骗。……第二天一大早,卫恪又来了。桃红正在给盛栀也上妆,还没有点绛唇,贤妃就带卫恪进来了。桃红连忙行礼,“太子殿下。”卫恪没看她,视线落在端坐着的盛栀也身上。少女刚上了妆,小脸只有巴掌大,杏眸弯弯,瞳孔带着没睡醒的雾色。唇没有涂,却自带娇艳的粉色,惹人心动。卫恪拿过桌上的口脂,“剩下的我来做,你们先出去吧。”贤妃带着桃红,立刻麻溜离开。盛栀也轻笑,“你会涂口脂?”卫恪抿唇,“你教我。”她挑眉,“我不:()快穿:宿主凭借她幼态的脸杀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