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永远不能脱敏怎么办?好可爱,好性感,他总觉得会这辈子都看不够。
不过她似乎比他快,只要顶对地方。
他放下她一条腿,空出只手来揉捻阴蒂,之前拿龟头蹭她就反应很大,要是里外一起……
“呃嗯……嗯……嗯啊啊……”时渺的叫声从短促到绵长,音量也高亢起来,脚趾不自在地绷紧,身体像急于摆脱什么似的乱扭。
好,爽得受不了。
江殚加重手上的力道,牢牢箍着她腿插到最深,以防鸡巴被她扭出去,怼着花心玩命地撞,时渺弓着上身,手揪起床单用力地拧。
“不行,不行……好难受,我受不了了……”
“到了吗?”
他刚问完,就感觉到小穴在快速翕动,裹着肉棒又吸又挤,从未感受过的强烈刺激绞得他跟着她叫,爽得头皮都发麻。
肉棒前端传来轻微释放感,她又把他精液吸出来了,江殚这次没恼,反而看着她高潮中失焦的醉眼和战栗的身体迷恋不已。
想让她更淫癫。他忍着一口气喷出来的冲动,腰肢前后摆得快而凶猛。登顶前的鸡巴更加粗硬,紧缩中的穴肉被它暴虐地撑开、扯动,热烘烘的精液不受控地边插边滴漏,摩擦出黏黏糊糊的翻搅声。
小肉珠被揉捻的快感在甬道深处和穴口软肉之间飞速流窜,乱撞着寻找出口,洞穴却被大肉棒塞得满满当当没有缝隙,撑胀和拉扯内壁的火热触感与流窜的电流交汇,像行星撞地球,时渺脑子里炸开一朵巨大的蘑菇云,爆炸的响声延绵不绝,激烈震颤心房。
身体随之抽搐得越来越剧烈,含混不清的叫声像邪祟上身似的狂乱而痛苦。
江殚第一次见到这么夸张的画面,看呆了,手和腰都忘了动,但痉挛还在持续。
心脏和视觉都经历了一场惊涛骇浪,连被夹得射完精都没注意。
火烧般的红从额头一直晕到脖下,她面容扭曲得和美貌已经扯不上任何关系,但是好看,爱看。
时渺涣散的意识一点点回笼,瘫在床上软得抬不起胳膊。小腹下面酸酸胀胀,堵着什么出不来似的。每当这时江悬都会用手弄到她喷水,喷出来就舒服了。
江悬……怎么和江悬说呢。
江殚给她翻了个身,打断她的思绪,他在身后拉着她手肘跪坐起来,软塌塌的阴茎在臀缝间摩擦,手绕到前面插进小穴,指节一勾,咕地吐出一包浓白的精液。
“这次几分钟?”
时渺累得不想理他,由着他摆弄身体却不答话。
“啊!”
啪的一声脆响,屁股上传来辣辣的痛感。时渺怔了一会,扭过上身想要还手,却没有力气,江殚不费力就把她双手再次反剪着绑上。
“几分钟?”他捏着她的臀肉再次发问。
这个狗东西……擦粉进棺材,脸比鸡巴硬。
“……十五分钟。”
“嗯?”江殚继续在她臀缝上蹭硬,啄了下她耳后敏感的皮肤,她颤了下,他的声音在耳畔低低响起:“下次半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