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男人理所当然地说,低沉的嗓音里沁着浓浓的不耐,“开门。”
沈听宛咬死了下唇。
触碰到把手的手指渐渐收了回来,“不早了……”
“沈听宛,别逼我踹门。”门外的男人明显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开门与踹门的动作一夕发生。
男人收了腿,门开的那一瞬就看到一张楚楚可怜的脸蛋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他们的房间在游轮第17层,整层只有四间房间。
而谢谨殊的房间在走廊尽头。
瞧着沈听宛裹着浴袍,白皙的腿上一抹鲜红,格外刺眼。
他挑了下眉,冲着沈听宛吹了个口哨,“要得俏,一身孝。小婶婶穿白色就是好看。”
她都快哭了,他还有这个闲心。
“大少爷,你小叔不在。有什么话……唔!”
不等她把话说完,男人伸手将她推了进去,反手锁上了门。
浅色的瞳子瞬间骤缩,后背直接抵在了墙上的熊皮上。
唇齿间的研磨仿佛是一重较量。
“放开我!”得了间隙,沈听宛一拳重重地砸在了谢谨殊的身上。
不似之前那股子拿腔捏调般的使小性子,是真的生气了。
胸口阵阵起伏,噙着湿润的眼睛里蕴满了怒意。
她粗暴地擦着嘴唇,还是头一次显露出这般的厌弃。
谢谨殊鼻底粗喘着气儿,舌尖抵在了腮帮,显然也不想继续哄着。
“这就委屈了?自个儿没本事自保,就把气儿撒在别人身上。小婶婶,有能耐啊。”
“别这么叫我!”她涨红了脸,怒意与羞愧裹挟了全身。
颤巍巍抬起手指向门口,“你现在就出去!出去!”
“叫。再叫大声点,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最好让谢行舟来学一学,我是怎么……”谢谨殊步步逼近,直到将人抵在了床边。
沈听宛膝弯一软,直接坐在了床上。
大腿内侧的鲜血染红了床单。
瞧着这一抹红色,谢谨殊不由分说掰开了她的腿,瞧见真相,当下笑了起来。
“搞这么大动静,我当是流产了……”粗粝的指腹抵在了伤口位置。
指尖染上鲜红,本以为他又该像上次一样搅得她血肉翻涌,哪知他这次动作轻了不少。
“真是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