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寒在那里坐了一天,直到黄昏才反应过来,她用不了传送锚点,回不去了。
当看到玛格丽特划着小船找到她的时候,昔寒热泪盈眶,
破损
昔寒没有回答温迪的话,她看着远方的蒙徳,在心里默认了温迪的答案。
悠远的风车声吱呀作响,传到摘星崖时只剩下一点点回音,
在这样的黑夜与群星之中,多了些梦的味道,
有时候问题的本身就是答案,不管是时间与风,还是风与花,
当种子种下的那一刻,故事就已经开始了。
夜深了,在酒馆门前,昔寒打了一个哈欠,
身子不好,撑不住熬夜,同温迪告别后昔寒就抱着一袋子的梦月莲回了房间,
堆在角落里的月莲在夜晚散发着淡淡的幽光,清香铺满卧室,尘埃和莹莹的花粉在透过窗子的缕缕的月光中飞舞,
第二天,
昔寒将营业的牌照挂好后,开始打理着角落里的梦月莲,
随着几个客人的陆续进来后,温迪拎着他的木琴出现在酒馆,
当熟悉的诗歌响起的时候,昔寒整理梦月莲的手指顿了一下,转头看去,少年闭着眼睛沉浸在诗歌中,
她悄悄地喊了声:“温迪。”
吟游诗人的声音戛然而止,他朝昔寒走来,“怎么啦?昔寒小姐。”
昔寒将梦月莲拿起来,“这个要怎么弄?”
在白天日光下的梦月莲晶莹剔透,花瓣柔软,
温迪从昔寒的手中接过,将花瓣一点点摘下后规整地铺放在一边,
然后又拿起下一朵,
昔寒学着温迪的样子处理这些梦月莲,
早上的酒馆客人不多,街道上的白噪音零零碎碎地往这边传来,偶尔是两三个客人的交谈的声音,
昔寒和温迪围坐在梦月莲边,无声地摘着花瓣,
“老板,换酒!”一个猎户装扮的男人朝着昔寒这边招手,
“哎,来了。”昔寒放下手中的花瓣,拍了拍手后在围裙上擦了一下,然后边将撸上去的袖子放下去边朝着柜台走去。
温迪抬头看了眼昔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