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a用仅有的骄傲按住纪名雪的肩膀,把人抵在沙发上,她的膝盖分开了纪名雪的双腿,
“在你咬我之前,先让我咬你一口。”
可恶,
明明她咬了纪名雪那么多口,为什么纪名雪的腿不肿,平时不想吐呢?
alpha以一种猎物被动的姿势被按在雨幕中的小亭里,分明是受钳制的一方,姿态却显得游刃有余。
“好,不过你咬的每一口,我都会收点利息。”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并没有像alpha所说的很快过去。
豆大的雨滴敲击在亭子顶端,发出啪啦啪啦的响声。
oga被强抵在亭子中不算软的沙发上,眼角划过生理性的泪水。
“唔——别,有人。”
宋霜甜沙哑道:“你快从我身上下去!”
宋霜甜尽可能地缩在衣服里,她睫毛颤动,眼角挂着要掉不掉的泪水,
而alpha却没有想要隐藏什么的意图,只是用大拇指不断按压着宋霜甜后脖颈上的腺体,一下,又一下触动着少女的神经。
伴随着雨鞋踩在石板路上的脚步声,宋霜甜瞳孔猛然缩紧眼看。这袁音从不远处路过。
袁音踩着明显不合脚的雨鞋,小声念叨着,“金币,金币!”
金币是那只小马尔济斯的名字。
袁音撑着伞,疑惑地望着不远处的亭子,她在空气中闻到了oga和alpha的信息素。
信息素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亭子里宋霜甜死死咬住手腕内侧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但信息素却完全昭示着她的存在。
草
社大死了。
宋霜甜痛苦地闭上眼睛,忍受身体里的一股股热流,让她头脑发晕。
明明alpha只是用大拇指不断磨蹭着她的后脖颈,所带来的奇妙触感却让宋霜甜宛如浑身被浸泡在热水里。
腹部微微发烫,好像身上所有莫名其妙的不适感都全部消失了。
alpha另外一只手,勾着她脖子上的项链,圆润的珍珠磨蹭过雪白的皮肤,冰凉的珍珠染上了一层热意。
“怎么不挣扎?”
纪名雪双唇贴在oga的腺体上,含混不清,“就算被发现了又如何?”
宋霜甜心想要被发现了,我就把袁音给鲨了灭口。
在纪名雪看来,她的小职员害怕极了,身体委屈的蜷在她怀中,手指宛如幼鸟无助般不断地扯着她的袖口。
可怜柔弱,只能依靠着别人生存。
纪名雪的眼眸暗了暗,最终好心地把宋霜甜抱得更紧了一点。
这孩子脸皮也忒薄了。
好不容易找到小狗的袁音用力打了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