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喜瞬间冲击上宗祁月的心头。
他眼眶微瞪,怔了怔,“你是说,你和他,没有?”
墨浔重重的点了点头,“没有,我和苍獒雪什么都没有!”
宗祁月听了许多宫里宫外的传言。
苍獒雪是草原霸王,说话向来狂野粗糙,喝起酒来那废话更是不计其数,男人一喝了酒,便最爱吹嘘那裤裆里的事,分明没得手,那吹鼻子瞪眼的,硬是说的跟像回事似的。
一来二去的,谁不知道那草原霸王与当今先皇后的桃色韵事?
墨浔看他这神色,心里也多少明白了些。
苍獒雪每找他来疏通淤堵时,总会吹嘘些荤段子,分明也是个没真刀实枪干过的愣头青,就靠着看了几本香艳话本,这编故事的能力却是一套一套的来。
墨浔见状,目光冷然,“宗祁月,现在,你可以放开我了吧。”
回过神来,宗祁月依旧有些委屈,用控诉的眼神直盯着他,“那你说,你浑身的武功是怎么废了的,还有,身上的蛊毒又是怎么回事,谁替你解的毒?”武功?蛊毒?
“你是去过陛下的书房了?”
宗祁月点了点头。
“确实,我武功确实被废了,也确实中蛊毒了,但陛下病危后,我找了西域蛊毒师,身上的毒早就解了。”
当然,那是找系统兑换了一点小道具,屏蔽了感官。
毕竟按照原剧情走势,除了有中毒一些香艳画面的描写,后面也没有他的戏份了,剧情不被描述的部分,他完全可以自由发挥。
想不到自己这次竟然闹了个大乌龙,宗祁月有些尴尬,但是手还是捏着墨浔的臂弯不放,湿哒哒的眼睛直盯着他。
如今,二人都泡在池子里,衣服更是因为水的浸透而变得若隐若现,热气往上腾着,每一寸肌肤都被熏得粉红粉红。
“师父,我有点难受。”
“我去传宫女进来。”
“师父,我不要!”宗祁月目光像是有着钩子一样锁着他,有些委屈的趴在他的肩膀,轻轻的咬了一口。
“我是真的有点难受,你帮帮我好吗?”
墨浔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罢了罢了,自己就是干活的命。
他伸出手去,拿起放在旁边陶瓷盘上的年糕,年糕本来是软绵绵的,但是经过了蒸烤,如今变得又大又硬。
年糕用料很好,用上好的米锤打而成,光是靠近就是一股米香味儿,直往人鼻子里钻。虽然表皮是硬的,但中间还有些白的芯。轻轻一捏,那黏稠稠的,年糕糊就溢出来了。
墨浔的食指指甲有些尖尖,划过年糕皮,带起一阵一阵的酥,像这种外酥里嫩的年糕是最好吃的。
不是太熟,嫩的刚刚好,蘸一些旁边的蜂蜜,带上了一些晶莹剔透的水光,甜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