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潘登与奥古斯丁先生浅聊,周乔借故离开了餐厅。
她刚走到外面,看见两个身穿围裙的女仆穿过大厅,便果断叫住她们。
“请问,洗手间在哪里?”
女仆扬手,并示意周乔跟上。
周乔便跟在二人身后,当进入一段长廊时,趁着四下无人,周乔快速抽出手帕假装掖干泪水说道:“我曾经与奥古斯丁夫人有过照面,她与人为善,乐于奉献,怎么就没有好报呢。”
二位女仆瞧周乔如此这般,便也心生怜悯,故而说了出来:“夫人患有心脏病,需要定时服药,可是那天早上药盒空了,小姐又拉上奥古斯丁先生出了门,大家都在种植园里干活,没能及时发现夫人的异样。”
药盒空了?
周乔果断地问道:“平时这药是谁保管的?”
“药是哈尔医生开的,一般是由苏珊太太将每日需要服用的计量放置在药盒中,不过据苏珊太太说,她那天是放了药的。”
看着女仆略表疑惑的神情,周乔继续问道:“奥古斯丁老爷是怎么走的?”
“奥古斯丁老爷?”突然,二位女仆眼神交换,表现出一种警惕心来。
周乔知道绝对有问题,于是加紧力度追问道:“前些日子奥古斯丁老爷还来我家做客,想要给我大哥做媒,这门婚事还没着落,他人就没了。”
女仆遗憾地叹了口气:“怪就怪在这里,奥古斯丁老爷跟奥古斯丁夫人一样,他们都是药盒中没有药,身边又没人,导致死亡的。”
这位女仆刚一说完,旁边那位立刻拧了她一把,自知失言的她一脸尴尬,二人马上就消失了。
周乔返回餐厅,得知陶寺还没回来,不禁有些意外。
伍德一家不久就被请进隔壁的会客厅,在那儿他们同奥古斯丁先生喝了杯茶。
“伯尼还在外求学?”奥古斯丁先生表现地非常绅士,他端着茶杯,坐在潘登对面。
潘登点头应道:“是,舍弟还没毕业。”
奥古斯丁先生微笑道:“小女与伯尼年纪相仿家世相当,再要情投意合就更好了。”
潘登以笑作答。
奥古斯丁先生又问:“伯尼有说媒吗?”
“暂还没有。”
“那有钟情的姑娘吗?”
“这个,我还没有问过他。”潘登保守地回答。
伍德家的姑娘们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六只眼睛不动声色地观看。
很快,奥古斯丁小姐进来了,陶寺跟在她的身后。
奥古斯丁小姐约有不快,表情嗔怒:“父亲,我想请伍德家留宿我们家。”
奥古斯丁先生顿时一愣,但很快恢复过来:“如果他们愿意的话。”
奥古斯丁小姐转身,趾高气扬地翘着下巴,问伍德家的姑娘们:“你们赏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