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祈砚舟很享受这般甜美之物,他恨不得天天可以喝到。
这无疑是天底下最美味的珍馐!
等祈砚舟睁开眼,念夫人和花菱二人抿嘴哈哈哈大笑,“太好了!太好了!可醒过来了!真是天大的好事啊!”
念锦汐抱着巧哥儿打算走,却被祈砚舟叫住,“等等,再弄一些,我身上这病叫做雪寒症,基本上每个月发作一回。“
“雪寒症?”
念锦汐第一次听说过这个,她原本打算问祈砚舟,可万万想不到,他竟然自己主动说出来。
念老爷和念夫人一听,觉得很是稀奇。
“你为何会得这样神奇病症?”
坐在圆凳子上,念锦汐抱着巧哥儿,可她漆黑眸子一直盯着祈砚舟略显苍白的俊逸脸庞。
“我当年行走镖局,途径边关的雪域国,才导致这样的雪寒症。”
祈砚舟还是选择圆谎,他依旧不肯承认他就是边关,赫赫有名的杀神战王!
“原来如此。”念锦汐半信半疑。
“你能不能过来一些,我还想多告诉你一些雪寒症的奇异作用?”
躺在**的祈砚舟,声音低低沉沉,又仿佛清泉般甘冽。
“不用过来,你就直接说吧。”
念锦汐紧紧抱着巧哥儿,她对祈砚舟有着极为强烈的警戒心理。
然而,祈砚舟深深凝视着女人。
这让念锦汐亚历山大,毕竟她曾经怀疑她和祈砚舟有过一夕情缘,甚至,她怀疑她怀中的巧哥儿就是祈砚舟的嫡亲血脉。
祈砚舟看着她,念锦汐越来越不自在。
念锦汐感觉自己被黑压压的乌云笼罩一般,她完全无法接受祈砚舟这般**裸看自己。
“你不说,我可要走了!”
说罢,念锦汐起身要走。
可祈砚舟哪里肯放走她,他看着念夫人和念老爷,“干爹干娘在上,孩儿有话真的想跟锦汐说。孩儿并没有半点不轨之心!”
男人话音刚落,念老爷夫妇开始对念锦汐施压,“是呀,锦汐,舟儿可是好孩子,你好歹过去看看,难不成他会害你吗?”
“好吧……”
咬咬嘴唇,念锦汐抱着巧哥儿走到祈砚舟跟前。
当念锦汐越是靠近祈砚舟,他身上那股子梨香越显得熟悉清冽,这股子味道,几乎让她眩晕起来。
那天晚上,她跟祈砚舟那般狂浪,她真的……
“你到底快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