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追樰哭了好久,几乎眼睛都给哭红了。
又干又涩的直觉在喉和面部反反复复,莫追樰几乎已经快扛不住,感觉窒息。
蓦地,她一阵干吼,面额上起了红晕。
好难受,好难受。
她撇开柳氏,在**翻来覆去的动着。
柳氏见自己女儿被折磨到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赶紧地叫上大夫给女儿看病。
莫追樰早有所闻,恶心呕吐是怀孕的象征。
她也不记得自己和祈砚舟发生过什么。
莫追樰只希望自己这时的症状,是真的怀有身孕,而不是只是简单的病症。
当大夫把脉的那一刻,莫追樰的心紧揪着。
“如何?”
柳氏关心莫追樰身体。
眼下莫追樰身边那么多人,只有柳氏一个人是真心实意为她着想,其他人各怀鬼胎。
大夫的每个表情都牵动着莫追樰的心。
大夫说:“好事!”
莫追樰嘴角不自觉勾起:“是有喜了吗?”
大夫却道:“你这一场病排出心中积累的郁结之气,让身体重获新生,可谓祸福相依。
好好养着,出不了多日便能上蹿下跳的。”
最后四个字让莫追樰嘴角的笑容僵硬。
她一厢情愿的希望落了空。
在房间里一个人躲着也不是事,莫追樰在柳氏的劝导下,冷不丁出了房门。
一阵风吹来,杏花的味道渗透入莫追樰的鼻息。
好香好香啊。
莫追樰向四周看去,只见一群人在哼哧哼哧种着杏花树。
旁边有个熟人不经意间入莫追樰的眼睛,是祈砚舟,他居然在这里看守杏花树?
她疑惑上前,不敢问祈砚舟,只得从别人的话语里套出只言片语。
原是念锦汐喜欢杏花,祈砚舟专门为念锦汐弄得这一切,花钱雇人种杏花树,还亲自监工。
这恢宏的杏花林,浓重的香气,莫追樰莫名有些羡慕。
为什么,自己没有像祈砚舟的男人为自己做这些事,只有一堆说不清的麻烦围绕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