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栋小五层的自建别墅,墙的另一边也是一个卧室,从走廊出去肯定看不到隔壁的情况。
但是两个外墙窗户是挨着的。
陆长青踩在空调机位上刚好能看见里面的情况。
“啊啊……老陈,你快点,我受不了!”
“呼呼,叫爸爸,我就给你快点……”
“你好坏……”
房间里正是陈丛民,气喘吁吁的不停撞击着夏露松松垮垮的身体。
床的斜对窗户,陆长青的位置刚好可以看到夏露那漆黑的老木耳。
夏露三十多岁,本来不算老,估计是纵欲过度,才会变成这样。
陈丛民那牙签似的东西根本填不满她。
所以,里面一直传来啪啪啪的空饷声。
这女人还在哪儿假装叫的欢,估计都是为了讨他高兴。
陆长青一时兴起,准备拍一段大片儿。
可惜刚掏出手机,点开相机,陈丛民竟然结束了。
这动作可真是快的吓人……
他爬起来,背对窗户,坐在床上,点了支烟,对夏露倒打一耙道,“妈的,你这越来越松了,一点意思也没有,是不是让你老公玩的次数太多了。”
“讨厌,你咋怎样说人家?”
夏露娇嗔一声,侧着身子贴在陈丛民后背,两个茄子不争气的掉下来。
“嘿,开个玩笑嘛。”
陈丛民顺势把她揽到腿上,一只手拿着烟,一只手用力的蹂躏着两个焉儿茄子。
玩的不亦乐乎。
开个屁的玩笑!
明明是你太细,还怪我松?
今晚这话要换她老公说的,她会立马怼回去,然后再一脚把他蛋踹爆,但是陈丛民不一样。
在这小镇上,他可比镇长人脉都好。
夏露嘴角抽了抽,挤了个笑脸,“讨厌你开这种玩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你的次数可比我老公多多了,要搞松,也是你搞的。”
“行行行,我给你搞的可以了吧。”
陈丛民不耐烦道。
他才不想跟计较这个,而是跳转话题,“今天晚上真是可惜了那个叫唐凤的实习老师,一看就是个雏儿。”
说到这事,夏露也来了兴致。
昂起头,满脸疑惑的问,“对啊,我也搞不懂,是你让人家给你约来的,你最后怎么又把她送给那个姓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