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火药这件事情,她无法争辩,就算是自己咬死不松口,别人该怀疑的还是会怀疑,好在子桑玄是皇帝,有他镇着,就不会有别人对他发难。
子桑玄一头雾水,“皇婶,你说的这叫什么话?我最近又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吗?”
屋子一片寂静,叶知语不知道该不该打开天窗说亮话,毕竟眼前这个男人如今已经是一言定生死的君王,也许有些话说出口就是灾难。
但是自从自己这次回京,他口口声声称呼的都是皇婶,除了刚刚再路上遇见叫了一次知语,便再没变过。
这样的他,也许已经接受了眼下的情况。
硬着头皮说,“你当初可是答应我要好好待霜霜的,为何她如今在宫墙之中,一日比一日憔悴?”
这属于质问了,子桑玄愣了一下,“我对她一直很好啊,要什么有什么,虽然未立皇后,但是她是我唯一的妻,现在还有了孩子,怎么就不好了?”
这话说的,叶知语倒是不知道该怎么反驳,若是别的男人说这番话,她也许就信了,可是子桑玄是谁?
从小就泡在女人堆里的花花公子,能不了解女子的心事?
“那为何…为何圆房之后,就很少去看她?”
这句话,叶知语说出口都有些不好意思,像是丈母娘在给自己女儿抱不平。
“冤枉啊!!!”
子桑玄连连喊冤,“皇婶,你听我说,这件事我必须要解释,霜霜进宫后,我迟迟没有圆房,也是因为考虑到父皇大行不满三年,所以想等着孝期过了。”
“正好补一个大婚,这样子才不算委屈了她。”
“可是母后似乎急着想抱孙子,有一次…算了,我也不怕你笑话了,反正皇婶不是别人。”
像是下了决心,低着头说,“有一次,我去陪她吃饭,不知为何,喝完两杯酒,忽然就迷迷糊糊了,大门也被反锁了,身边伺候的人一个都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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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我还以为是霜霜下的药,怪我迟迟不肯在她那留宿,不过一想她也从来不是这样的人,自然就怀疑到了母后,整个后宫,估计也只有她敢给皇帝下药了。”
“但是第二日早晨,霜霜似乎是哭了,对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想必是生气了吧。”
叶知语气的差点给他一下,但是为了姜家和林家九族的命,硬生生是忍下来了。
“那你就没问问她?”
子桑玄委屈的说,“自那之后,每次去找她,几乎都是冷脸,从前她还能陪我喝酒下棋,现在看我就像是仇人。”
“有了身孕之后好过一段时间,不过从上个月开始,又不开心了,母后说女子怀孕,大多喜怒无常,所以我怕她生气动了胎气,便也很少去,事情就是这样,皇婶你说,我哪里错了?”
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直让叶知语无可奈何,“那你们那晚发生了什么,你不记得了吗?”
“哎呀,母后不知道从哪弄来的药,厉害的很,等我再次醒来,就已经是天明了,不过晚上倒是做了一个有意思的梦。”
“什么梦?”、
叶知语急忙询问。
“就是当年啊,我跟你一起掉到山崖下面的山洞里面,我梦到我快死了,你坐着一只大雕飞走了,我急着在后面喊你的名字,可是你头都没回一下。”
一边说着,还一边露出幽怨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