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女人,我要和你离婚!离婚!”
赵坊的四肢都被我锁的紧紧的,再挣扎也只有铁链作响的声音。
“不能离!不能离!”林翠听到赵坊这么说率先叫了出来。
“你们离婚我们住哪,是你出轨在先你要净身出户吗?”
真是好大一道惊雷,原来林翠早就知道自己儿子在外面有女人。
若不经她提醒我都要忘了,这婚房是我买的,房子上署的是我的名字。
赵坊的父亲是个包工头,后来工地出事,父亲因意外身亡后,他们家的一切都拿来赔款。
那时原身陶荟被他迷惑,成了个十足十的恋爱脑,即便赵坊身无一物也要和他结婚。
赵坊说的花了这么大价钱娶她也不过是办了个还不错的婚礼,彩礼是一分钱没给。
原身陶荟也因此和自家闹的不愉快。
不得不说原身落得这么个凄惨的下场是有咎由自取的成分在里面。
但造成这一切率先动手的人更可恨。
草还知向阳而生,赵坊是骨子里都坏透了。
我退到一边坐下,笑着看他们母子相争。
赵坊忍耐的闭了闭眼,沉声道:“妈,你有没有哪怕一刻考虑过我。”
林翠眼神飘忽的看着他,只一味的搂着赵醇。
嘴里喃喃:“不能离,不能离。”
真是一出好戏,我拍手叫好。
遂又上前拍了拍赵坊的脸。
“我还没同意离婚呢。”
我掐着他的下巴。
而后又学着他第一次家暴我时的口吻说道:
“乖,过日子嘛,有什么不能忍的?忍忍就好了。”
11、
我将赵坊晾在墙上晾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清晨就“满脸疼惜”的将他放下来。
如同精分似的安慰他:
“你是不是很疼呀,我给你抹点红花油。”
赵坊厌恶的甩开我的手,“滚远点。”
说完,他就拿起衣物夺门而出。
我笑着张开胳膊坐在沙上,看着他怒不可遏的背影。
有什么好愤怒的呢,我只是将他对待原身的方法反用在了他身上而已。
那么喜欢家暴,那我也让他尝尝被打的滋味。
不过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而已,他这就忍受不住了。
那陶荟可忍了这么久。
女子娇弱都能忍受拳打脚踢这么久,他一个男的怎么就不能挨着了?
赵坊以为逃离这个地方就没事了。
但我还在公司里给他准备了大礼。
12、
原本以为和赵坊勾搭的只是个普通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