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淞有些不满,“这男人三妻四妾不是正常吗?谁家少爷十几岁还没几个通房丫头
17、第17章()
,真是惯得她。”
“罢了,孤自己来好了。”燕淞眉眼微动,示意弓全跟了上去。
司延坐在马背上,离开皇宫后慢悠悠的拐进了长街小巷,在风雪尽头停了下来,“太子殿下有何事吩咐?”
燕淞适才从巷子阴影处出现,“武云侯真是好耳力。”
“殿下在如此寒天雪地之日,跟我半路,臣岂敢不领情。”
燕淞听出来司延话中的示好,“既然你如此直白,那孤也不拐弯抹角,桓王一个亲王不守本分,独占雪灾功劳,居功自傲。孤虽为储君可也怕他不安生,怀有不轨之心,因而想寻求武云侯帮助。”
司延一派犹豫为难,“这,臣可是忠于圣上的啊,虽说殿下是圣上钦点的储君,可让陛下知道了,大约不太妥当。”
“听闻父皇刚刚登基,积蓄不足,以至于你们俸禄稀薄。跟随孤,这好处少不了侯爷的,三千金已经送至侯府。你为孤做事,孤保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司延目的达成,眼尾噙着似有若无的笑,顺理成章的自圆其说,“殿下说的是,想必殿下的主意就是圣上的主意,为殿下做事也是为圣上做事。”
燕淞很是高兴,“武云侯果真是聪明人,日后孤必不会亏待你!”
司延送走燕淞,回身之际,身形被屋檐阴影笼罩住,眼底暗流轻滚。
朝廷大封,顾钦也在其列。
云皎皎正修剪着花草,就看见春杏抱着几个盒子进来。
云皎皎迎上前,“这是什么呀?”
“今日朝廷大封,这是大人的封赏,还有大人给夫人您买的礼物,您看放哪合适?”
云皎皎随手指了个地方,“放这里吧。”
春杏应下来,将东西堆好,而后从里面拿出来一个请柬,“对了,这是宁国公府送来的请柬,宁国公过阵子七十大寿,邀请大人和您一起去赴宴呢。”
“宁国公?”云皎皎接过来,大约是觉得这个称呼有些耳熟。
她回想了片刻想起来,是前阵子殷芳提起来的,那宁国公的孙女很喜欢顾钦,兴许是议过亲,但因为她没有成。
云皎皎翻看着请柬内容,不止请了他们俩,还请了殷芳,“这前几个月朝廷大人们见我们都是能躲就躲,宴请主动邀约的,这宁国公还是第一个。”
“是啊,也算个好消息。”顾钦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今日陛下封赏,并没有避讳我,那说明他默许了我可以在朝堂活动。宁国公从前与我祖父是故交,新朝以来也深受陛下器重,想来此番也是有意要帮一帮我们。”
“这样啊。”云皎皎看着手上的请柬,是能理解为什么请了顾家所有人。
宁国公宴请,应当是大办。
的确是他们能在朝堂吃得更开,才有机会获得哥哥更多的消息。
云皎皎现在被困于这个小院子里,失忆后所有的信息都来源于顾钦,越是大一些的宴会场,越是一个获取大量消息的机会。
但她有点,不想再听顾钦的一面之词了。
她可以不理会司延的挑拨离间,但是她得脱离顾钦给她的所有信息,有自己的判断。
入夜,云皎皎靠坐在浴桶中,脑袋被热气熏蒸得昏昏沉沉。
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听到了一道沉稳有力的脚步声,朝着她的浴桶一步步靠近,连带着一股摄人心魄的强势压迫感,渐渐将狭小的沐浴间充斥填满。
男人的侵略性气息,让她裸露在外白里透粉的雪肩瑟缩了一下。
“皎皎怎么还是改不了在浴桶里睡觉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