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主意后,齐枭立马奔到了蒋落日与陈欣欣的茶楼。蒋落日见齐枭风风火火前来,问道:“将军来买吃的?”这是该有多饿啊……“不,我是想学手艺。”“啥?”“想向蒋夫人学做小饼。”“……”借用傅大人的话,将军你又哪根筋不对?见齐大将军走入了自家茶楼的后厨,蒋落日觉得,今日又长见识了……xxx夜色如墨,月光皎洁。又是一个凉风习习,月光温柔的夜晚。齐枭回到齐府时已经将近子夜了。正厅内早已熄了火,齐枭来到卧室,就见傅云之穿着里衣躺在床上,慵懒地翻着手里的诗书。“回来了。”齐枭坐到了床边,将手里的一个小纸包递给傅云之道:“你的礼物。”傅云之打开了小纸包,香味扑鼻。“吃吃看。”傅云之掏出一块小饼看了看道:“这形状挺特别。”齐枭看了眼那凹凸不平的畸形饼干,心虚地挪开了视线道:“这饼是拿来吃的,好吃就行了,哪管什么形状啊。”齐枭原本还想做一个猫的形状哄傅云之开心,然而显然失败了。不说猫,连个基本的圆形都无法维持啊……傅云之尝试了一块。“焦味很重,这饼过火了吧?”齐枭萎萎地低下了头。唉唉,看似简单,然而自己真正动手做了才发觉原来烘个饼也是不容易呢。好不容易捏出一个形状来了,火候却怎样也学不会。傅云之见齐枭垂头丧气的模样,忍不住低低地笑了起来。“虽然焦味很重,然而很好吃,我喜欢。”傅云之亲了齐枭一口道:“谢谢你啊,辛苦了。”齐枭呐呐道:“你怎么知道是我做的?”傅云之拍了拍齐枭的头道:“满脸都是面粉。”而且这形状这味道,想必没有哪家店铺敢拿出来卖啊,不怕倒闭么。听傅云之说好吃,齐枭也满意了,道:“那我的礼物呢?”傅云之递给齐枭一个盒子。“……!!”齐枭愣愣地看着盒子里的东西。那羞人的长形物件看得出材质也是上乘,他真没想到对方会送他如此……只觉得心里砰砰直跳。傅云之有些不好意思,低头看着床铺道:“你不是一直很想试试么,成日在小话本里写这些桥段,既然你说今日是特别的日子,那便……便随你好了。记得……记得轻些。”傅云之身子往后倾,躺在了柔软的床铺上顶着发红的耳朵与脸颊道:“呐,你的礼物便是我。我方才已经沐完浴,洗干净了。”齐枭瞬间觉得有一股邪火“腾”地在自己体内升了起来,无论在一起多少年了,傅云之的一举一动总是能让自己失去理智,稍作挑逗便能让自己缴械投降,沉沦在情欲之中。夜色妖娆,房内一片缱绻与春色。齐枭抱住了傅云之,嗓音低哑:“云之,我爱你。”情人节快乐。一见钟情容斐君与乌兰巴尔只是因为耗力过度才晕过去,实际上并未受什么重伤,因此休息一晚便也无事了。容斐君比乌兰巴尔严重一些,整只手臂都被刮伤了,双手暂时行动不便,不过所幸并未伤及骨头。容斐君苏醒后,齐枭与傅云之便找上了门。三人聚在一起商讨、交换了情报后便拟定了大致计划。容斐君班师回朝镇守京城,齐枭带着傅云之与萧子隽到南边抵御君侧的进攻。君侧如今已攻下了涟州,接下来定是一路南下直达京城,齐枭作为征南将军,需将其拦截击溃。而容斐君则在京戒备盛罗,盛罗与琅轩京城仅隔一林,若没猜错,盛罗定会趁琅轩兵力被君侧分散时攻入京城。齐枭指了指平摊在桌上的地图道:“南边的权利全都调在我名下,但其他州的兵马却无法随意调动驱策,就怕敌军若攻来这些州无法抵御,这样一来京城便只有禁卫军与各路驻军了,若是盛罗倾尽所有来攻打,京城可保不住。”容斐君道:“朕可向钴绮等附属国借兵。”傅云之问道:“若是开战了,沙瀚王什么态度?”容斐君陷入了沉默。应当是一如往常,置身事外吧……齐枭也问道:“皇上何不与沙瀚王合作?”容斐君思忖片刻,道:“晚上启程之前,朕与他谈谈吧。”齐枭与傅云之离开后,容斐君微微动了动被绷带包得密不透风的手臂。还有些疼。一直站在容斐君身后的莫言却忽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皇上!臣失职了!让皇上受伤,臣罪该万死!”容斐君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道:“没事的,你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