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荣承一巴掌拍在段宿白肩膀上,“说什么呢?”段宿白吓一跳,翻了个白眼道,“你走路没声啊?吓人。”贺荣承扫了眼低眉顺眼在烧烤的余岁穗,嘲笑段宿白道:“不经吓,我看你烤的怎么样了?有能吃的吗?”“小馒头好了你吃吗?”这是段宿白帮小太阳烤的。贺荣承嫌弃道:“甜丝丝的,不吃。”段宿白不搭理他了,喊小太阳来吃,小太阳欢呼一声奶呼呼的说,“谢谢段叔叔。”叶砚辞将大厨那边烤好的肉串端到周眠面前的桌上,顺便拿了两串分给傅青闻一串,另一串自己吃。天色渐暗,亭子附近的灯光全开了,夜色氤氲,满亭华彩。贺荣承和段宿白拌嘴声,小太阳叽叽喳喳的说话声,烧烤的滋滋冒油声,还有叶砚辞和周眠傅青闻的碰杯声一时之间响彻在这座充满生机勃勃的园子里。余岁穗端着两盘烧烤过来,先在傅青闻面前放了一盘,都是刚才他开口要的。另一盘放到了周眠面前,余岁穗善意的笑道:“我手艺还不错,你尝尝。”周眠受宠若惊,“谢谢哈。”哎呦,她也有这种待遇。段宿白和贺荣承也坐下来,叶砚辞借花献佛,把段宿白烤的那份往余岁穗面前推了推,示意她也尝尝。段宿白伸手从周眠面前拿了一份余岁穗烤的,吃了一口道:“比我烤的好吃。”余岁穗谦虚道:“你的也不错。”周眠也夸道:“岁穗你好厉害。”段宿白回余岁穗的话:“每次聚会,也就我会动动手,他们一个比一个大爷,我纯属是熟能生巧。”你一言我一语的,气氛就热闹起来了。很快大厨们将烤鱼、鲜鱼汤、爆炒的虾、海鲜和各种肉串端到桌上,将一张长桌放的满满当当的。周眠和余岁穗坐在一起,两人边吃边聊,慢慢熟悉了些。周眠上次对她印象就不错,但因为她父母人不怎么,周眠觉得歹竹出好笋的概率不大,所以这次来刚开始对她有些冷淡。现在当着这么多人面,余岁穗亲手烤了烧烤给她,她要是再冷着就是不识好歹了。然后就聊呗,聊着聊着周眠觉得余岁穗还不错,挺有想法的小姑娘。不是周眠托大叫人小姑娘,是余岁穗真小,今年二十三岁,比周眠小了五岁。不过圈子里来来往往的人多,年龄再小周眠都见过,没什么好惊讶的。段宿白叫了声周眠,扬声问道:“倾城最近联系你了吗?”周眠道:“没有,她也没联系家里人吗?”段宿白皱眉道:“没有,我这两天眼皮直跳,她又没个消息的”“呸。”周眠瞪他一眼,“那也是你出门倒霉,别扯我家倾城。”段宿白拍了自己一嘴巴,对,他说他自己。话是这么说,但到底还是有点担心。傅青闻出声道:“我手底下有人说十几天前在东国附近看到过她。”周眠蹙眉,“这么危险的地方,她也不害怕。”东国是出了名的乱,到处是私人武装部队,感觉那地方的人手里没把枪根本活不下去。段宿白担忧的骂道:“不听话。”出门前千叮咛万嘱咐,不要往危险的地方去,她答应的好好的,出了门就阳奉阴违,哪危险刺激去哪。傅青闻又道:“我让那边的人多看顾点,应该出不了什么事。”段倾城身手不错,又胆大又有本事,要不然这么多年也不敢经常独自出门。比如说周眠就不敢,东国那种地方她躲得远远的,不好奇也不敢去。余岁穗安静的吃着东西,觉得傅青闻对这个叫段倾城的还挺在意的,没见过他多管过什么闲事。叶砚辞嫌弃小太阳手上吃东西糊的太脏,正把他圈在怀里,拿湿纸巾给他擦手擦脸。贺荣承坐在叶砚辞对面,望着他神色温柔又有耐心的样子,感慨这几年叶砚辞改变了好多。之前叶砚辞一直在国外,还不觉得什么,在办公室或者外面的饭局碰到了,也没太大感觉。但今天私底下见了面,差别就体现出来了。叶砚辞不是忙着给周眠拿吃的伺候她,就是看着儿子别调皮什么都吃,更注重家庭了。老婆孩子在身边,叶砚辞身上带着少有的松弛与散漫的幸福感。跟他们一比,叶砚辞有股人夫味。孤家寡人一个,贺荣承惆怅的侧头瞅了眼段宿白,心想幸好有这傻狍子陪他。饭后贺荣承上了段宿白的车,搂着他的肩膀感慨万分道:“好兄弟,还好有你陪我。”段宿白懒散靠在车座上,打了个酒嗝,他道:“吃的有点饱。”说完又慢悠悠的问,“我陪你什么?”贺荣承嫌弃的坐好,开了窗户透气,“他们俩成双成对的,你陪着我单身。”“反正没两天你就能有个女朋友,最后只剩我。”段宿白以他对贺荣承的了解,他空窗期一般不长,有女孩贴上来,顺眼的他就来者不拒。贺荣承矫情道:“又不长久,过个一段时间就分了,没什么意思。”像今天这样的聚餐,他都不好意思带出来。段宿白懒洋洋的说,“那你就擦亮眼睛,找一个你能:()嫁大佬,豪门贵妇的骄奢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