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吉再次老泪纵横,抱着儿子痛哭出声。
陈胜君渐渐恢复意识,他茫然的看向四周,有些不知今夕何夕。
“父……亲。”陈胜君的声音虚弱又沙哑。
“哎。”陈吉流着眼泪答应着,在药浴之后将他擦干净安置在榻上。
二人缓了缓情绪,半晌,陈吉开始慢慢的向他讲述了自他昏迷之后发生的这许多事情。
陈胜君这才知道,原来自己已经昏迷一个月有余,父亲为了他以前掌柜的活计也没了,最后又是时宣救了他,并且收留了他们。
陈胜君自是感激万分。
陈吉还在继续讲述,在听说地图被时宣拿走之后,陈胜君显得激动万分,挣扎着就想要起身。
“父亲,咳咳,别,别让她去!咳咳……”
“你先别急,”陈吉连忙顺了顺他的胸口,“你是说这地图标注地有问题?”
陈胜君连连点头,看样子很着急。
“别急别急,”陈吉道:“东家现在还在宗门没有出去,你先躺好,我去叫她来一趟。”
又要多个风灵根?
时宣赶到的时候,陈胜君的面色已经好了很多,他望向时宣的时候愣了一下,没想到父亲口中救他们于水火的大师竟是一个如此年轻的小姑娘。
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被时宣制止,“你还是先躺着吧,别着急起来。”
陈胜君只得躺在床上说话:“东家千万不要对那张地图好奇,我可是被他骗的好惨!”
“目前我还没有去寻宝的打算,”时宣道:“你遇险中毒可是有什么隐情?”
陈胜君的目光眼见着黯淡了下来,带着憎恨之意道:“我拿他当朋友,他却……”
“是你交的那个朋友害你?”陈吉问。
陈胜君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我与宋炎华于历练中相识,之前他为人仗义、嫉恶如仇,我一时引为知己。对他说的一同寻宝之事坚信不疑,谁知,他竟是有意骗我过去,害我险些丧命!”
“谋财害命?”时宣问道。
“不是,”陈胜君细细回忆了一下被害过程,道:“不是谋财,我的储物袋还在。”
那就有些怪了,如今修真界有相互陷害的多是杀人夺宝,或是分赃不均,若不是求财,那多是寻仇了。但陈胜君与那宋炎华并无仇怨,事情有些不简单。
陈胜君细细回忆一番,试探着说道:“我怀疑他们是想用我的身体做什么祭祀仪式,或者有人想要夺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