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微变,言智孝动了动嘴唇,又低下头,恭敬得甚至有些卑微的样子让严墨啸皱起眉。
“我,没有那个意思。”
“是么?转行了?不当杀手当牛 郎了?还是说这是你的兼职?”
嘲讽的话,以为能让他发怒,或者有些生气的表现。但言智孝只是咬了咬嘴唇,这个动作严墨啸也没看到。
“如果你不需要,那我现在就离开。”说完刚要转身--
“谁说你可以离开的?”
收回已经转了方向的一只脚,言智孝继续站在原地。
严墨啸的视线在他身上打量着,回忆着上次见到言智孝的情景,其他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但只是几天,这个男人身上那股自信的杀气已经没了。
眼神渐渐变冷,甚至是不悦。严墨啸说:“你是我花钱买来的,既然来了就得让客人满意。现在,让我看看你能如何为了服务吧!”
言智孝抬头看了他一眼,说了声是,正要走过来,严墨啸突然说:“慢着。”
听话地停下,言智孝等着他接下去的命令。
“把衣服脱了。”
平静和理所当然的语气让言智孝愣住了,严墨啸笑了一下。
“虽然你现在身份不同了,但我仍然记得你有多危险,我可不想等会操你的时候突然被你捅一刀或者割断气管。”
言智孝看着他,似乎在犹豫和挣扎。
“不好意思?你等会儿要做的也是这种事啊!还是说--”危险的眼神和语气让严墨啸像在“狩猎”一样。
然后,如他所愿,言智孝妥协了。伸手解开了全部的扣子脱掉了衬衫,然后毫不迟疑地脱了裤子,成年男子的身体很快暴露在灯光下和空气中。
严墨啸不得不承认,从刚才言智孝脱了衣服的那一瞬间,就能知道他的身体有多完美了。
“继续。”简单的命令,还剩最后一件。
这次,言智孝没有刚才刚才那么利落和爽快了,手指放在灰色的内裤边缘,看得出心里的迟疑。当他闭了闭眼深呼吸了一次时,严墨啸觉得他是在告诉自己:都是男人,他有的他也有。
最后一件遮蔽物被除掉,言智孝赤 裸着站在原地,像是个娃娃一样任另一个人打量着他,不知道是空气里的寒意还是严墨啸的眼神,哪个让他觉得皮肤像针扎一样。
“过来。”久未出声的人突然说了一句,打破了短暂的安静,严墨啸扬了扬下巴:“给我倒酒。”
抿了抿嘴唇,言智孝上前单膝跪在茶几旁边,从冰筒里拿出酒打开之后倒了一杯递到严墨啸面前。
一丝 不挂地做这种事,反而更让人觉得难堪。
“像素奴隶一样呢!”轻酌了一口酒,严墨啸的视线从始至终一直没离开他。
在严墨啸看不到的地方,言智孝的手死死地握成拳头,又很快放开。
严墨啸看着顺从的男人,突然伸手把杯里剩下的酒缓缓从言智孝肩膀倒了下去。冰冷的液体让后者身体一僵,却没有动。
红色的液体从胸口滑下,让人有种是血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