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来都知道自己穿旗袍美,但这一次,似乎美过头了。
程敬走来问,“合适吗?”
他很清楚自己问得多余,明眼人都看得出,再合适不过。
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谢柏仪笑弯眼,“程敬,我很喜欢这套旗袍。”
程敬笑,“你很衬它,我敢打包票,能把它穿得这么美,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
他说得略夸张,但不难让人信服。
程敬继续道,“相信我,国匠荣耀当天,你必定艳冠全场。”
谢柏仪忍不住笑起来,“谢谢夸奖。”
其实她并不需要艳冠全场。
她只是,独独爱旗袍,爱到骨子里了。
梁宴清深深吸了口气,这才走到她身边。
谢柏仪忍不住问他,“好看吗?”
他眼睛发亮,“很好看。”
谢柏仪笑起来,更高兴了。
她向程敬道谢,从设计到制作,他应是费了大功夫。
程敬心甘情愿。
谢柏仪去试衣间换回先前穿那身。
程敬和梁宴清站在一处,谁也没有搭理谁的意思,两人皆是神情未明。
等到谢柏仪出来,又同时变脸。
程敬说,“明儿个我就让人把旗袍送到老宅子去。”
谢柏仪点头,“费心了。”
梁宴清瞥了程敬一眼。
程敬微微犹豫,开口,“柏仪,我想请摄影师替你拍一组旗袍照片。”
梁宴清一听这话,蹙眉,不大痛快。
谢柏仪看着程敬。
程敬解释,“这位摄影师是新文人画摄影开创人,他擅长把摄影和古典画结合在一起,你应该会喜欢。”
程敬拿出手机,点开图片,“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