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星瑶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冬草的太阳穴:“原来,我的小冬草想嫁人了啊。”
“小姐,你胡说什么!奴婢才没有。”冬草红着脸反驳。
袁星瑶笑得大声,“你伺候我多年,我早就视你为好姐妹,你要是遇到喜欢的人,一定得告诉我,我给你准备厚厚的嫁妆,让你风风光光出嫁。”
“小姐对奴婢真好。”
“你是我的人,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傻样。”
可惜,袁星瑶不知道,她可可爱爱的小冬草早就被这个假货残忍杀害,抛尸到了郢城外的乱葬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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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
贺栀宁坐到榻上,靠着软枕,深深喟叹:“好累啊。”
“为夫帮你揉揉腰。”说罢,萧玄璟马上伸出右手,覆在她后腰处轻轻揉搓着。
一股温热的舒适感瞬间传遍四肢百骸,贺栀宁舒服地眯了眯眸子,“你今日不忙吗?”
“以后都不忙。”为了陪媳妇儿,他把大部分政务都丢给了太子。
贺栀宁大概猜到了,“你这是打算做个闲散王爷了?”
“不好吗?”在剩余的日子里,他只想日夜陪着妻儿。
似乎是想到什么难过的事,萧玄璟眼底划过一抹淡淡的忧伤。
贺栀宁没有瞧见,往他怀里一靠:“等咱们的孩子出世,咱们就带着他们游历大江南北,看尽四季美景。”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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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初墨送来了‘解药’。
贺栀宁把瓷瓶里的两颗解药分别倒在了萧玄璟和自己手上,心情忐忑。
她另一只手抓着萧玄璟空着的手,“服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