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黎结结巴巴地回话:“我、我硬不硬得起来关你什么事?”他感受着宋骄早已硬的不成样子的下身死死抵着他的屁股,有些口不择言颤声骂道:“我这样你、你都能硬的起来,你是变态吗?”可宋骄却沉默了,紧紧贴着他不再说话。盛安黎感觉到室内突然降下来的气压,竟是有些害怕。宋骄一定是生气了。盛安黎被自己的想象吓得手足无措,怕自己又是莫名其妙得罪了这个人,可就不一定像现在这么走运了。他怯怯地去挽回:“我,我没想骂你我现在不是很丑吗?就算要解决、解决生理需要都不需要来找我啊呀!”宋骄竟是直接扒下他的裤子横冲直撞地捅了进去。盛安黎尖叫一声,豆大的眼珠扑棱棱地掉了下来,他从未这样毫无扩张地被插入,他被刺激得几乎要大哭出声:“你给我滚出去。”宋骄却有另一种感受,紧致的穴肉吸得他头皮发麻,但这进入的还是比想象中轻松了,活像身下这人不久前刚接受过其他入幕之宾。“不是昨晚刚被人肏过吗?”宋骄有些嫉妒地说着粗话:“那个人不是变态吗?”盛安黎气的不行,却又被这粗长的一根捅得满满当当,舒服地瞬间塌了腰,连阴茎前端都渗出了一丝清液。他色厉内荏地骂道:“你放屁,我昨晚睡得特别香!”他其实也觉得自己如果真的被硬捅不会仅仅是这样疼,但他除了很久之前被安远强弄了一次,就再也没有和人做过。盛安黎突然想到路昭华今天早上在他的床上与他一起醒来,瞬间有些悚然。可如果真是路昭华,光那人那东西的分量就会活活把他插醒,难不成路昭华还能用手?不可能!盛安黎摆了摆头。那可能是他自己天赋异禀,宋骄还要因此抹黑他。他不甘地吸吸鼻子,可现在只能先把眼前的事情处理掉,他深知宋骄没那么好满足,委屈地动了动腰:“那、那你快一点,安国还在外面等。”34宋骄自嘲地咧开嘴角,盛安黎仿佛只是把他当作一个需要去敷衍的麻烦,这个人总是无意地在提醒他自己是多么的可笑,可他却还是无法抵御身下人的诱惑。这人轻摆着腰肢催促他快一些,宋骄插在对方体内的肉茎不争气地又胀大了几分。可他不禁酸溜溜地想,昨晚又是谁那么好运可以一亲芳泽呢?盛安黎也会这样对待那个人吗?宋骄其实也在自责刚才的冲动,他本很珍惜他和他真正的第一次,他更希望就像梦中的酒店一样,盛安黎就像是一件奢侈品,美酒、鲜花、奏乐、烛光与落地窗外的霓虹一切浪漫而奢靡的东西才能与之般配,不该像现在这样,自己哭得不顾形象只能在昏暗的角落中草草了事。可他真的很想留下他,就算是一小会儿也好。盛安黎一直是个很会享受的人,此时正哼哼着缩紧自己的后穴,以求快点榨出对方的精水。他没忘了将脸深埋在自己的臂弯里,连呻吟都沙哑了几分。他其实巴不得宋骄因他的“残破”软掉,但现在这样别有一番角色扮演的情趣,盛安黎身体激动地微微发抖,那肉穴更是像自己有意识一般发了疯地吮吸插在其中的异物。可宋骄并不给他一个痛快,这根与那人外表不符的粗硬物件深深地埋在里面,偶尔才会有一些抽动的意思。宋骄的喉结不断滚动着,光是看着眼前心上人的背影就已经有了想射的冲动。这不像梦中人,这完完全全是真正的鲜活的属于盛安黎本人的肉体。多年的念想一朝实现,宋骄的呼吸粗重的不行,更何况这人还有意地用后穴前后吞吐着他的肉棒呻吟,他像一头饿狼去咬住猎物的后颈,一时又起了独占的心思。“安黎安黎”他轻轻抽动着,忍不住呼唤出声,沾了情欲的声线有些沙哑:“你和我走好不好?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只要你跟我走就好,我们离开这里,逃得远远的”宋骄异想天开的做着美梦,只要盛安黎松口,他可以无视掉所谓的结盟,甚至可以不要现在拥有的一切。什么赞誉美名,什么地位金钱,他统统可以不要,只要、只要盛安黎愿意可盛安黎正被这缓慢的抵弄搞得腰眼发麻,根本不想理解宋骄嘴里的胡话:“你、你倒是动一动”他说完才反应过来,开始猜测宋骄又在打什么鬼主意。盛安黎由自身就能充分体会到男人就是下半身的动物,这种时候说出的话又能有几分真呢?可宋骄又是响当当的自律,别要利用他沉浸肉欲的时候又要哄骗他什么。“走、走什么走?我、我弟弟还在外面等着嗯啊”盛安黎又气又急,主动套弄着身体里的肉棍,自娱自乐中舒服得毛孔都像张开了一样,少有露出的白嫩臀肉泛着点薄汗,在美术馆藏品库的灯光下微微泛着光泽,仿佛是一件独一无二的珍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