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几次跟他一起过夜她都是穿的,但是睡觉勒着不太舒服。
今晚她也是犹豫了一下,想到他们是夫妻,有些事后面总归要发生的,就没有穿。
她羞恼地说:“你整天都在想什么。”
季析低声笑了笑,咬了下她的耳垂,“更脏的我都想过。”
舒时燃的脸通红,心跳得很快。
他想的那些他们心知肚明,呼之欲出。
季析又深深地叹了口气,“舒时燃。”
舒时燃:“嗯?”
季析:“我们都当夫妻这么久了,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同居。”
娇气鬼
舒时燃抱着他脖子的手臂都有点发软。
“今天太晚了。”她的声音很轻,带着商量和安抚的语气。
季析“嗯”了一声,又亲了亲她的耳朵,“我也舍不得这么晚闹你。”
舒时燃没好气:“那你还把我吵醒。”
季析笑了笑,“因为有点高兴。”
每当赢下一场博弈,兴奋之外,他总会产生一种虚无感,好像这个世界就是一场关于数字的游戏,没有什么是真实的。
以前他喜欢玩车,在极致的速度和危险边缘体验肾上腺素飙升的感觉后,回到真实。
后来只要一回头看到她在那里,他就会觉得很安稳平静。
他从她身上起来。
“睡吧。”
舒时燃的身上一下子轻了,困意重新涌上。
“晚安。”
第二天早上,舒时燃在闹钟的声音里醒来。
她的身体动了动,横在她腰间的手收紧。
季析:“要起了?”
舒时燃“嗯”了一声,一下子想起昨天半夜被他亲醒,他问她想要什么,要不要买飞机。
然后,她又想起后面的对话,脸有点热。
她赖了五分钟床,从他怀里起身,“我要去上班了。”
季析本来要送她,舒时燃没让,想让他多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