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府中有事。”
谢南知拒绝。
刘嬷嬷不退不让:“老夫人与公主祖孙多年,听闻公主入府,欢喜至极,想见公主一面,公主仁孝,当不会拂了老人家的心意吧。”
这些年,老夫人惯会表现。
沈留白不在京中,府里只有她和谢南知,她又是个爱热闹的,为笼络各家,为沈留白铺路,平日里没少办宴会,与人联络感情。
席上,她拉着谢南知的手,慈爱夸赞,仿若自己孙女。
嬷嬷故意提起,将谢南知架起。
“公主,请。”
嬷嬷道。
陆荣长剑一出:“放肆!”
“无妨,”谢南知淡淡道,“今日来永安侯府做客,老夫人是长辈,我等自然要去拜见。”话音一落,稀稀拉拉有几个贵女应声,“公主说的是。”
然后,便是接二连三的人:“是。”
嬷嬷:“这。。。。。。”
谢南知问:“怎么?”
嬷嬷说:“老夫人日日挂念侯爷,忧思过多,不幸病倒了,这么多人去。。。。。。恐惹她烦心。”
“无妨。”
谢南知说:“我等只拜见,不会多叨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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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房里弥漫着一股药味,沈氏在旁侍疾,瞧见以谢南知为首的乌泱泱贵女们,淡漠地扫了一眼:“公主来了,婆母日日念着你,来看看她。”
谢南知走近。
沈氏起身,对她身后的一众贵女道:“多谢,去外面饮口茶吧。刘嬷嬷。”
“是。”
刘嬷嬷请众人离开。
翠浓不走。
沈氏扫她一眼,没再劝,与一众贵女们出了房间。
房门关上。
谢南知挥挥手:“老夫人还要装吗,下人说你忧思过多,你房中却满屋子驱寒的药味,想来是刚用药汤薰了房间。”别的药,她或许不熟,但她素有寒症,驱寒的药断断续续喝了不少,一进屋便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