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老实的,在村里,就只有老实呆的份,村长说啥就是个啥。
要是小廖家默默接受这个决定,移,那也好办。
但小廖也是个当过兵的硬骨头,怎么能容忍这种事发生。
不忍耐的结果,就是冲突。
只是我把这个冲突提前了,而且扩大了。
那边的村长的几个儿子在外面看热闹的,可有点受不了了。
本来是十拿九稳的事儿啊。
哪里突然冒出来一个狠角色?
但他们人多,也不带怕的,而且他们这些乡下人,为了抢水,抢基地啥的,啥架没打过?
一下子,他们家三个儿子,两个抄起扁担,一个抄起锄头,就冲过来了。
有两个都是四十出头的粗壮汉子。
手上都是老茧,手上全是肉,一看就是有力的那种庄稼汉子。
还有一个,身量不怎么高,身上还披着灰色的西装上衣,下面是流行的藏青色西裤。
没穿袜子,刚刚套好的皮鞋。
看来,这小子,可能是在外面搞了啥的人。
不然不会这个打扮。
他们一边闯过来,一边骂着:“狗日的廖二孩,还在外面请打手来找我们村里人了?草,今天不仅仅要移你家祖坟,还要让你们一家子都特么的睡大街去!”
还没冲到我面前呢,我就大喊了起来:“诶,你们谁啊?怎么拿东西打人呐?你们干什么的?草,这地方没法做生意了啊。”
话说得老大声了,但我脚下可没有任何的迟疑。
一个侧踹,正中廖家老大的心口。
他飞了起来,不偏不倚地掉落在路边的水田里。
啪的一声,砸了个大锅下去。
屁股下面不知道压倒了多少稻。
他一下子倒在泥水里,泥巴马上溅满了他的脸上,身上,活脱脱像是从泥巴地里生出来似的。
边上围观的人,都惊叹了起来。
这一下他们是看清楚了。
村里力气最大的这几个,里面就有廖老大,没想到,让一个外乡人一下子就给踢到田里去了。
我把手上的烟一弹,刚好落在了从泥巴地里爬起来的廖家老大鼻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