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个运动牌子的汉子,也是个暴脾气。
眼见我一脸轻松,还这么嚣张的样子,早就气不打一处。
见我回头看红姐,还和她搭话时,手拿着双节棍就冲了上来。
眼看着这边要打起来了。
村口的那台警车,也不开车,就趁着夜色,慢慢地往前溜着。
我正回过头来的时候,双节棍的一头棍头已经冲着我脑袋砸下来了。
这东西看着简单,但棍头这一下打到脑袋,至少弄个出血,中度脑震荡是少不了的了。
我身子在电光火石间,一扭,棍子擦着我的衣服往下面去了。
那家伙本以为十拿九稳的打实,力使得尽了,一下子收不住,跟着棍头前冲了一步。
送上门的肉盾,我也不客气了。
两根坚硬的柴火,活生生像剁肉的双刀,硬硬地砸在他的后背上。
要说还得乡下的东西好,就是这烧火的柴,放在院子里晒干了,一点水气都没有,硬得扎实。
这两下砸实了,那家伙背上,立马起了两道深浅不一的血痕。
柴火这东西,又没有加工过的,表面凹凸不平。
这一下打实了,他的后背,我看没有几十针,是下不来了。
这汉子手里拿不稳双节棍,受了我的重击,直接扑倒在地上。
我顺便送了他一脚,将他踢得远远的。
这家伙死躺在这里,在碍事了。
围观的村民们,脑袋同一时间往后一顿。
抽烟的,忘了抽,吃饭的,忘记筷子,连在树底下撒尿的人,一下子就停顿了起来了。
上一场,是看到我赤手空拳,现在看到的是我拿着两根硬木柴。
在面对二十多个手里全是冷兵器的硬汉子。
居然一招就砸到了一个。
听说,后来这个村子个个都求着小廖那里,要他教村子里的小子几招保命的招式。
大概,念头就是从这里开始的吧。
他们恐怕想不到,普通的柴火棒子还能这么用?
这一下的动手,就像是信号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