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好坏!”美人们嬉笑着,或丰满或芊瘦,将那身子摩梭着骆冰儿,锦帕横飞。“哟,这位公子,可是稀客啊,假扮花魁杏黄色绣着凤凰的碧霞罗,逶迤拖地粉红烟纱裙,身披金丝薄烟杏黄纱,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鬓发低垂斜插碧玉瓒凤钗,显的体态修长妖妖艳艳勾人魂魄。肤如凝脂,颜如美玉,骆冰儿仔细的瞧瞧镜中的自己仿佛感觉少了一些什么,于是将那金丝薄烟杏黄纱褪到了胸前,裸露出了胸前大片的细润如脂,粉光若腻的肌肤,然后媚媚的一笑,风尘中带着一丝丝的不染人间烟火。“ok!非常的棒,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骆冰儿满意的笑笑,回身举步,恰似柳摇花笑润初妍,那粉红烟纱裙轻轻的旋转起来,飘逸在清凉的空气中……“三位公子,可真是贵客啊!”凤凰花挥着团扇,两只凤眼轻轻的眯成了一条线,浓妆的小脸上是职业性的献媚的微笑,将三位公子迎到了三楼的贵宾雅座,在这儿可以一眼望到二楼的演出台。“凤妈妈,还记得本公子吗?”独孤白玉淡淡的一笑,将那纸扇一挥,在中间落座,瞧着凤凰花语气悠闲的说。“五皇子,凤妈妈我就是再年老色衰,双眼不济,也不能将五皇子您忘掉啊!”凤凰花媚媚的笑笑,将那摸了一层厚厚的白粉的小手轻轻的搭在独孤白玉的肩上,面上的笑愈发笑得暧昧。“凤妈妈果然是情场老手,本公子只是来过一次,凤妈妈就记得如此的清楚!”独孤白玉面上的笑容不改,只是装作轻挑的样子,抚摸着凤凰花的小手,眼睛轻轻的眯了,绽露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