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擦了手,把毛巾还给杜富来:“我还得赶紧回去翻译文件呢,还有,新车间那边也得过去瞧瞧,看看那些师傅们上手没有。”
杜富来笑着送秦桑:“小秦同志真忙,也是,能者多劳嘛。”
秦桑先去了新车间那边,有好几个工人都在试着操作机器,见秦桑进来都忙着和她打招呼,有啥不懂的地方也赶紧问她。
秦桑脸上带笑,声音和缓温柔,不急不缓的帮大家解答。
等她把问题解决完了,都快吃晌午饭了。
秦桑想着她翻译的文件已经没什么紧急的东西,也就不急着再工作,而是回宿舍拿了饭盒去食堂打饭。
去的路上正好碰着刘超美,秦桑记起刘超美就是县城本地人,就和她说起找房子的事:“我想找个宅子大点的,带个小院,我奶没事的时候能种个菜,种个花什么的,你帮着打听一下,只要房子好,租金不是问题。”
这事倒不是什么难办的,就是顺嘴问一下的事情,刘超美笑着答应下来:“等会儿我和周军锋他们说一声,他们也都是本地的,尤其是周军锋,对县城熟悉着呢,谁家有啥他都知道。”
秦桑道了谢,和刘超美做伴去吃饭。
公安局内
曹警官一脸怒气的看着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两个流氓:“说吧,到底咋回事?”
这两个流氓是周围村子里的二流子,平常时候啥事都不干,净知道瞎晃荡,被批评教育过好多回了,曹警官看到他们就头疼。
“冤枉啊。”
那俩流氓哭的跟个狗似的:“我们早起往县城走,路上碰到一个小姑娘,就和小姑娘说了几句话,谁知道旁边跑过来俩人把俺俩给抓了起来,硬说俺们耐流氓……”
曹警官一拍桌子:“你们这是顽抗到底了?”
曹警官身旁的警察指着审讯室墙上的字:“看到了没,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还不赶紧老实交待。”
曹警官怒道:“要不要我们把苦主找过来指认你们?”
那俩流氓应该是觉得秦桑一个小姑娘肯定不会承认差点被强的事情,觉得有恃无恐,就耍起无赖来:“咋的了?这是要严刑逼供还是怎么的?俺们啥都没做,俺们交待啥啊?警察同志,当谁傻子不成,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这话小孩子都知道。”
维护
“先关起来。”
曹警官站起身,脸上怒意未消:“一会儿我去请秦同志过来指认。”
“哎,你不能这样啊,凭啥就要关我们啊。”
俩流氓被拉起来,还在不住的大喊大叫。
“曹警官。”
谢丛笑着进了门,他身后跟着的是白衣黑裤的简西城。
曹警官看到谢丛立刻笑着迎过去:“谢丛啊,好久没见了。”
简西城站在谢丛身后,眼睛一直关注着那两个流氓。
谢丛明白简西城的意思,凑到曹警官耳边轻声道:“老曹啊,我们先生要和这俩人说几句话,咱们先出去,一会儿就行。”
曹警官会意,带着手下还有谢丛从审讯室出来。
谢丛出门的时候还很有眼力的带上了房门。
那两个流氓手上带着手拷,站在屋里还很嚣张:“这都啥人啊,凭啥关我俩,敢情我们就不能和女同志说话了,这是哪门子规定?”
简西城目光微冷,右手伸出来,把戴在脖子上的一块白色玉佩摘下来放到桌上。
他才把玉佩摘下来,那俩流氓就感觉屋里像是着了火一样,屋里的温度一下子升高了不知道多少度。
而他们浑身都似乎是在油锅里煎过一样,身上又疼又烫,难受极了。
简西城嘴角微勾,过去拍了拍两个人的肩膀:“你们倒是好样的,但愿能一直撑下去。”
就只说了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简西城拿起玉佩戴上,转过身再也没有看两人一眼,拉开房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