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醒来到现在,林逢时说话都有种有气无力地感觉,路闻至自知是自己把人折腾狠了,既懊恼又心疼:“我的错我的错……一会儿帮你抹药,顺便给你按摩一下。”他以前跟外公学过一星半点儿的按摩手法,应该能管用。
“嗯。”林逢时勉强撑起精神,低低的应了声。
昨天晚上两人更羞耻的事情都做过了,他几乎是将自己完全展示给alpha,涂个药算不上什么,更何况他现在是真的半点儿劲都使不上,自己坐起来都难。
感觉到路闻至的指腹在他腺体上划过,林逢时忽然想昨夜虽然疯狂,但并没有咬他的腺体。
“疼吗?”
林逢时一愣:“什么?”
“你的……腺体。”轻轻一揉,路闻至斟酌了下,轻声开口:“有个很小的疤。”
腺体的自愈能力很强,上次临时标记路闻至留下的牙印一周后就全无痕迹,若不是经历过重大伤害,腺体上不可能会留下疤痕。
那天他跟他的母上大人聊林逢时的时候,路母随口问了句他男朋友叫什么,于是路闻至就说了林逢时的名字,再然后路母脸色就变了,变得异常凝重。
因为医院的保密协议,路母不能和路闻至透露太多,只是告诉他当时做手术的那个oga,姓林。
(ps:看作者的话,有小跑车的)
虽然姓林并不能说明什么,但是结合年龄、身体状况、腺体上的疤痕,以及其他种种,不难猜出,林逢时就是那个做手术的oga。
路闻至当时除了震惊之外,就只剩下心疼。
可除了心疼,他什么都做不了。
这些都属于林逢时的个人隐私,他会尊重并保护他的隐私权,但还是忍不住想要问一问,说不定林逢时愿意告诉他呢。
林逢时愣了一会儿,说:“不疼。”早就不疼了。
手指不由自主地收紧,林逢时内心开始纠结,万一路闻至问他这疤是怎么来的,他是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还是实话实说。
彼此之间沉默须臾,一个在等对方问,一个在等对方主动说。
然后——就不了了之。
就这样一丝不挂的在alpha身上趴着,听着对方沉稳的呼吸声,感受着对方稳健有力的心跳,林逢时莫名觉得很有安全感,生出几分困倦之意。
迷迷糊糊间,他感觉路闻至原本正帮他揉腰的手逐渐不老实起来。
感觉到林逢时僵硬一瞬,路闻至笑了下,说:“帮你按摩放松,之前不是帮你揉过腿吗,这可是我外公亲传的手法,相信我。”
不得不说,路闻至的按摩手法确实到位。
但还是有占便宜的嫌疑。
算了,昨晚都已经那样了,他愿意占便宜就占吧,看在他还在易感期的份上,看在今天天气还不错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