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吕崆菲在痛苦但呼号,就连一向坦然面对生死的中位大爷赵德禄老大爷以及曾经在绿眼睛魔鬼摆渡人杰克伦敦面前要求速死的那几位老者也拼尽全力不由自主地呼号着,似乎我们所处的整个无垠空间都充斥着这样那样的痛不欲生的鬼哭狼嚎!嗷,我明白了,是我们都在像吕崆菲那样撕心裂肺地呼号,我们实在是受不了了啊!我的天,我的娘,我的谁啊!这仅仅只是个开始,接下来的痛苦折磨尤其是精神和心理的折磨更加的难以想象。我们这些活尸似乎将要被绿眼睛魔鬼摆渡人杰克伦敦和猩红色崔斯洛娃的绿色和猩红色神光魔火引发的暴躁粉身碎骨了。那种在任何时候都无法忘怀的刻骨铭心的撕裂,破碎,飘散的钝痛,刺痛,撕裂痛一起涌上我们的神经,仿佛要将我们的灵魂撕碎。我们的身体在痛苦中扭曲着,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我们试图挣扎,但那股强大的力量却将我们紧紧地束缚住,让我们无法逃脱。难不成要把我们碎尸万段吗?我们的内心充满了恐惧和绝望,我们不知道这种痛苦何时才会结束,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承受得住。我们只能默默地忍受着,等待着命运的审判。在这无尽的痛苦中,我们渐渐地失去了意识,仿佛置身于一个黑暗的深渊中,无法自拔。而我们的灵魂却并未与尸体同步化灭,而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坦坦荡荡地看着自己的血肉之躯华为尘埃,飞散消弭,隐于无形。而这些飞散消弭的活尸立刻被从承载我们的那种让我们欲仙似神像魔的富有弹性的液体中伸出万千只带着啮齿的小手所抓化,抓得我们的每个神经细胞都奇痒无比奇痛无比!似乎我们有多少个神经细胞就有多少只罪恶的凶手在抓扯着,就这样不断地抓扯着,神经既没有断裂,也没有破碎,就是被反复的拉伸扭曲着,就像我和那个新新冠病毒体在阿尔卑斯山山主峰勃郎峰上的那种无尽的痛苦折磨一样。不过,这样的痛苦却在瞬间突然消失,而另外一种更难受的折磨又开始了。这个折磨简直让人无法忍受!我们所有人都感到浑身奇痒难耐,仿佛有无数只小虫子在身上爬来爬去。这种瘙痒感从头皮开始,逐渐蔓延到全身每一个角落,让人坐立难安。这种瘙痒是油炸式的鼓包,之后又是噼噼啪啪的破裂,一个接一个地循环式的破裂,没有尽头的奇痒无比。仿佛千万只蚂蚁在皮肤下爬行,啃噬着每一寸肌肤,让人无法忍受。他用尽全力去抓挠,却只是让瘙痒更加剧烈,皮肤变得通红,甚至开始渗出血丝。这种感觉就像是被魔鬼附身,无法摆脱,让人陷入绝望。这时,我们痛苦的耳边响起了崔斯洛娃那个猩红色的恐怖声音,只听她说道,“各位队友,我们正在行经这次集体摆渡到荒原的边缘,大家是否已经感受到了这个残酷无情的荒原穿越的滋味了吧?”周围没有任何人回应她,因为此时此刻我们所有人都痒得几乎失去了知觉,痛得仿佛身体都不再属于自己一般,已经到了几乎无法感受到任何外界刺激的程度。那种感觉就像是无数只蚂蚁在身上啃噬,又像是千万根细针同时扎入皮肤,让人根本无法集中精力去关注其他事情。我们只能默默地忍受着这种痛苦,希望它能够尽快过去。但是,我在奇痒无比和痛不欲生的夹攻之中却没有完全丧失自己的多重人格和忘记自己的复合身份与责任。我是一个软柿子,在遭遇一般情况下的挑战、屈辱时显得似乎与世无争与人为善的所谓高贵品格,常常被人称为老好人。但是一旦自己的核心利益和道德底线受到威胁时,也会绝地求生,爆发绝地反击力的。记得在我年幼的时候,有一个和我年龄相仿的小男孩,他家住在我的一个亲戚隔壁。这个男孩似乎总是看我不顺眼,老是找机会对我做一些小动作来挑衅我。一开始,我选择了忍耐,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行为越来越过分,让我感到非常不舒服。终于,有一天,当他再次对我做出过分的举动时,我内心的怒火被彻底点燃了。我无法再忍受这种无休止的骚扰,决定给他一个狠狠的教训。就在那一刻,我用尽全身力气,挥出了一掌,将他直接打入了旁边的阴沟里!那一瞬间,我看到他满脸惊愕和恐惧的表情,心里不禁有些得意。从那以后,那个曾经不断骚扰我的男孩再也没有出现过。也许是因为害怕我会再次出手,或者是因为他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总之,他再也没有给我带来任何麻烦。而我也明白了,有时候,果断采取行动才能保护自己不受欺负。然而时过境迁,现在的我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任人揉捏的软弱少年了。岁月的磨砺让我变得坚韧而强大,曾经的稚嫩和脆弱早已被时间冲刷殆尽。如今的我,经历过风雨的洗礼,拥有了更多的智慧和勇气,面对困难和挑战也能坚定地迎难而上。过去的我或许容易被他人欺负,但那些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现在的我学会了保护自己,懂得如何应对各种复杂的情况。我不会再轻易屈服于压力,而是会以更坚强的姿态去对抗一切艰难险阻。成长带给我的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变化,更是内心的蜕变。我深知自己的价值和能力,不会再让任何人随意践踏我的尊严。我将用自己的实力和努力,证明我再也不是那个可以被轻易捏扁的软柿子!而今我的复合身份是一个不好定义的概念,但我不在之前做了四十多年的老师,有近三十年的班主任经历,也曾担任学校教研组长,管辖几十人的同行。也曾两次带队出访美国和乌克兰,多次带领学生团队参加国家级省市级的竞赛。不在之后被鬼使神差任命为赶死队长(注意:不是敢死队长而是赶死队长,即赶着去死的队长),协助领导带领百多号活尸穿越荒原,共赴天堂。也就是说,我一直不是一个人或者一个鬼,身上肩负着小小的责任,是个有义务必须尽到的复活人才。想到这些,我立刻淡忘了一点痒痛,重新拾起差点丢失的人格和责任心。于是我咬着牙强装兴奋地带头表了个态,说道,“是的,这样的经历非常特殊!感谢组织对我们的考验!”听了我说的这话,接着其他队友也几乎异口同声地重复了我的回答,虽然音量不够洪亮,而且听起来好像咬牙切齿又十分心甘情愿。“这就对了嘛!大家有这样的态度和表现,我们感到非常的自豪,接下来咱们稍微轻松一下好吗?”“好,好,好!”这次我没有起头,大家几乎同时高声地叫道。“那下面我们请总部派来的杰克伦敦先生和大家一起搞一个有趣的活动。有请杰克伦敦先生!”:()我被不在了